听了这话,庆生有些心惊胆战,下意识看向阮丞相,只见阮丞相笑看着沈太师问道:“太子妃当庭威胁本官的证人,太师,这可说的过去啊?”
不等沈太师开口,颜卿尘率先解释道:“太师,本宫只不过是提醒他一下罢了,而且本宫说的也是实话,污蔑太子妃还是小事吗?”
“二位请安静,本太师心里自然是有思量的。”沈太师挥了挥手,示意二人安静,随即看着庆生开口问道:“庆生,你刚刚口口声声说,下毒一事是有人只是你的,可有证据吗?”
“有有有!”庆生连连点头,从怀里拿出厚厚一沓银票,还有一些
散碎两,说道:“这些都是太子妃给小人的,说只让我把毒蘑菇放到菜里就好,其他什么是都不要管,并且让我拿着这些银子走的远远地,再也不要回来。”
说着,庆生还拿出一条手帕,说道:“这是太子妃的手帕,太子妃就是用这手帕,抱着这些银票给我的!”
“将证物拿上来。”沈太师吩咐一句,宫人立即将手帕和银票拿了过去。
沈太师拿着手帕查看一番,上面并没有任何属于颜卿尘的印记,根本没办法证明是颜卿尘的手帕。
“你如何说,这手帕是太子妃的,这上面没有任何印记。”沈太师说
罢,将手帕递给了福公公,让其拿着手帕给颜卿尘辨认一下。
庆生听到这话,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道:“这就是太子妃给我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总之就是她给我的!”
这样无赖的话,听得沈太师眉头微微皱起,随即看向颜卿尘问道:“太子妃,这手帕可是你的,你可认识这个人?”
颜卿尘拿着手看了一眼,微微摇头道:“太师,这手帕不是我的,这种劣质的绸纱,根本不可能是我用的,而这个庆生虽然在一揽芳华做工,但本宫从来没见过,也不认识他,更不可能只是她下毒。”
“因为本宫
根本理由杀害那两位公子,本宫都不认识他们,为何要对两个陌生人下毒,还是在自己的酒楼里,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天下人皆为利来,这样做对本宫一点好处都没有,本宫为何要做?”
颜卿尘的一番解释,让沈太师赞同的点了点头,正想再次开口询问庆生。
这时,姜太保走了出来,站到大殿中央,对着沈太师拱手行礼,说道:“太师,这就说来话长了,恐怕太子妃是因为下官酒后胡言乱语,所以怀恨在心,把气撒在了小辈的身上,才会让人给下毒的。”
“难道是因为给凌郡王庆功的那次?”沈太师听言
,回忆气那次给凌霄庆功,姜太保言语羞辱凌霄的那次,那次事情闹得有些大,连向来脾气好的崇尊帝都生气了。
姜太保微微点头道:“正是,当日微臣喝多了酒胡言几句,没想到太子妃竟然怀恨在心到今日,不过即便如此,也应该是凌郡王生气,太子妃又何必怀恨在心,莫不是太过在意凌郡王?”
颜卿尘冷笑一声,反驳道:“这就有意思了,就想姜太保说的,这件事是凌郡王的事,本宫当日和太子替凌郡王打抱不平,是为了太子和凌郡王的友谊,也是为了商洛的基业,说什么在乎不在乎的,姜太保还真是个喜欢将公事私事混为一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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