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说,他有幸在年轻时见过,一出手,便拘了千里之外的魂,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手诀或者符箓,就是抬手间,就是这么简单。
“那他有没有说那名高人多大,什么长相?”
胡壶听到有些激动起来。
也难怪胡壶如此,因为按照陈道长所说,那名老者必定是和他师傅是同一个时期的人,也就是说,必定是百年之内。
而知晓寻魂之术的人几乎没有,毕竟失传已久,天下哪有那么多巧合之处。
所以,这个神秘高人,必定是胡家人,而且可能就是自己的亲爷爷。
但是爷爷又在胡家玄阴秘录中写到他才上乘境界,现在已经上乘圆满境的胡壶,试问自己做不到挥手间,因此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爷爷的长辈,自己的太爷。
“没有,我当时只是听了几句,应该是个上了年纪的能人,至于长相,那就不得而知了,怎么……”
“不会这么巧吧!”
陈道长很聪明,见胡壶如此询问,这般表现,很快便猜到了些。
这么一说,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可能就是自己的太爷。”胡壶肯定的答道。
因为自己家老太爷曾经施展过此等秘术,那么今晚自己的把握又更胜一筹了。
“先生,壶儿,小茵,先去吃晚饭吧!”
此时屋外传来张婶的声音,紧接着张婶便走进了屋子。
一回头,原来天色早已暗沉了下去。见还是满脸焦急的小茵,胡壶牵着她的手,上前安慰。
“放心吧!你哥有把握的,刚才陈道长不是也说了吗?这个办法肯定管用,我们先去吃饭吧!”
说完便拉着小茵还有陈道长出了刘爷爷的屋门。
不是不喊张婶,她是个过去典型农村女性,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不上饭桌。
平日无论胡壶小茵如何邀请,她死活不同意,总是等大家吃完后,再躲在厨房吃些剩菜残羹。
久而久之,胡壶无奈,也只好随她了。
张婶这几日并没有走,每天除了做饭,就是和小茵一起守着刘爷爷的床头。
其实无论是小茵也好,还是胡壶,早就把张婶当成了亲人,只可惜造化弄人,张婶始终未能走进刘爷爷的心,也是个苦命人。
吃过晚饭,胡壶便独自坐在院中沉思,小茵则是又进屋和张婶陪着爷爷去了。
“背棺道人,哦不,胡壶,胡壶,别担心!以你的本事,肯定没问题。”
此时不知陈道长什么时候也来到院中,开始顺口便喊了句背棺人,可又想到今早胡壶叫他别见外,说实话喊道号自己也觉得有距离感,于是连忙改口。
胡壶没有说话,只是冲着陈道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说不紧张是假的,胡壶不停在脑海中推演,甚至仔细翻看了那本早已背的滚瓜烂熟的玄阴秘录。
力争今夜子时零出错,如果失误的话,可能再也寻不回刘爷爷的魂魄了,而7日之期已经过2天,以他目前上乘圆满境,下次施展秘术,至少15天以后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寻到了刘爷爷的魂魄,却也招来了一根,钩-魂-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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