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萧然被司机拖着退出了穿堂厅,土平房外的人跟着逼近,5、6个大汉先冲了进来,见厅里没人,就往厅后追出去。
他们追出去后,又有3、4个男人冲进了穿堂厅,其中1人一脚踢开了左边的房门,手电筒架在枪下,瞄着楼梯照了照,没人,又对准门后,也没人。
很快5、6个跑出穿堂厅去追凌萧然的大汉跑了回来:“跑了。”其中1人汇报道。
过堂厅两侧的楼梯上,2个跑上楼搜查的男人也跑了下来:“楼上也没人。”
这群人中的领头人啐了一声,拿出手机拨通了个电话:“2个男人跑了,还有个女人,不知所踪。”
“女人?什么女人?”
“没看清。”
“废物!”
啪嗒~电话那头的人挂断了。
塘镇边缘,收割完的稻田里,晾晒完的稻草被垒成比人还高的稻草堆,一堆堆地排列着。
从土平房的方向,开出来2辆吉普车,大灯照过稻草堆,又沿着泥地土路照亮了前路。吉普车渐行渐远。
方思远和夏天面对面紧贴着抱在一起,躲在稻草堆里一动不动。
要不是方思远及时赶到,把夏天拉上2楼,又从2楼侧面的排水管上滑下,趁楼下正焦灼开火的时候,一路带着夏天狂奔进了稻田,此刻的夏天早就已经落入那群大汉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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