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胡老三家的领着孩子哭哭啼啼的跑来,肯定是碰到事儿了。
赵红梅忙把娘俩让进了堂屋,正要出门的胡长民暂时不出门了。
“三妹妹,你和他三叔吵架了这是?”赵红梅语带关切的问。
胡老三家的抹了把眼泪,带着哭腔说:“大哥,大嫂,我和老三的日子没法过了。他在外头有人了,他不许我拿钱给娘家,他把家里过年的肉拿去孝敬外头的女人。”
胡老三家的说这些时完全没有避着正低头玩儿手指的胡建明。
“三弟妹,你的意思是老三在外头有人了?”胡长民惊讶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赵红梅的惊讶不亚于丈夫:“三弟妹,俗话说捉贼拿脏,捉奸拿双啊。不是我替他三叔说好话,他三叔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不应该做出那种不讲究的事吧?”
胡老三家的吸了下鼻子,然后继续期期艾艾的说:“我如果没有确凿证据,我肯定不会来大哥大嫂面前胡咧咧啊。咱娘不在了,你们就是我们老胡家的大家长了。”
胡老三家的先给胡长民夫妇戴了顶高帽子,然后这才继续诉委屈:“这大半年来我就觉得老三对我跟过
去不一样了。原先我寻思着是因为我非得拿钱给我娘家兄弟使,老三跟我在那置气呢。大嫂,你也是女人,肯定知道女人在某些方面的感觉特别准。”
胡老三家的觉察到丈夫可能作风上跑偏了后,她就格外在这方面留意。
她会时不时跟踪一下胡老三,没想到跟来跟去,还真的就被她跟到她既想抓住,又害怕抓住的东西。
胡老三的确有了外心,她跟村东头的陈寡妇勾搭上了。
大晚上的胡老三堂而皇之的坐在陈寡妇家的堂屋里,堂屋里就只有胡老三和陈寡妇俩人。
陈寡妇又是烟又是茶的招呼着胡老三,胡老三坐在那瞧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自己家呢。
胡老三家的只是看到自家男人和陈寡妇坐在堂屋里喝茶,俩人没抱在一起,也没那啥在一起。
胡老三家的大闹了一场后,胡老三老实消停了一阵子。
最近他又时不时的吃了晚饭出去溜达,不出意外他又跑陈寡妇那喝茶去了。
今天早晨,胡老三家的把储存起来的肉拿出来置办年夜饭的时候,发现肉少了大约二三斤。
她可以确定不是被猫狗叼去的
,她不自觉的联想到可能是偷腥的丈夫把肉割下了一块讨好陈寡妇去了。
胡老三家的认定肉是被丈夫拿去讨好相好的了,越想越气的她大早晨起来就跟胡老三吵吵了起来。
胡老三坚决不承认自己把肉拿去给陈寡妇了,就说是被猫或者狗叼走了。
胡老三家没有冰箱,过年期间割的肉多,放在生炉子取暖的堂屋怕肉变质,所以他们跟其他没有冰箱的人家一样把过年的肉都挂在一个温度相对低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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