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奶奶生病住院了,需要一笔巨额的医疗费。她无奈之下,托朋友介绍在酒吧陪酒,因为那样来钱比较快。
彩薇那个女孩长得挺漂亮的,有一次被段子成看上了。那天晚上,段子成给酒吧老板打电话,约在酒店见面。
那天是我开车送的采薇,到了酒店客房后,段子成给了我一千块小费,就让我离开了。
第二天我在酒吧看见采薇时,她脸色特别难看,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手臂上也有几处淤青。是个人都应该不难猜出她一定是被人给那个啦!”
魏国庆听着这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气恼,但他深知身为警察必须保持冷静。
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继续询问:“采薇现在在哪儿?”
牛小北的声音带着颤抖,惊恐夹杂着自责道:“她死了。”
魏国庆一听,猛地一下站立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震惊地问道:“死啦?她怎么死的?”
牛小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阐述道:“段子成有一次游轮出海玩,给酒吧老板打电话要采薇一起陪酒。
说给她十万块的服务费,采薇奶奶医院那边一直催手术费,在精神崩溃之下,她还是答应了老板。
我开车带她去了游轮,明亮和单志强都在。段子成给采薇一套情趣内衣,让她穿上在甲板上陪酒,采薇一开始坚决不愿意,要求他把钱立马给医院转过去。
段子成还算仗义,立马把钱给医院转了过去。采薇被迫穿上了情趣内衣,那女孩真的是太漂亮了,段子成在酒精的作用下,就在甲板上对她动手动脚。
采薇感到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屈辱,最后竟然纵身跳进了海里。”
魏国庆听完牛小北的陈述,眼中顿时燃起愤怒的烈火,那怒火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邪恶吞噬。
他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也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整个人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对段子成的愤恨已达极致,满心只想着立刻将其绳之以法,为可怜的采薇讨回公道。
随后,魏国庆迅速展开行动,逐个提审明亮和单志强。逼仄的审讯室里,肃穆的氛围令人倍感压抑。
魏国庆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和严谨认真的工作态度,仔细甄别三人的口供,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全力核实牛小北的供词。
在这个艰难的过程中,他一点点揭开了段子成夜夜梦魇的缘由,也让采薇之死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此时的审讯室,空气仿佛都已凝固,寂静中唯有魏国庆那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以及单志强略带颤抖的讲述声交织回响。
魏国庆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淋漓尽致地展现了警察的神圣职责与担当。
在那蜿蜒曲折的山路上,邢中兴小组和富局长小组的成员们又一次背起了沉甸甸的行囊,迈着坚定而又略显疲惫的步伐,向着小羊村艰难地攀爬着。
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映照出汗水浸湿的衣衫,但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毅和执着。
似乎有了前面第一次的经历,虽然路途依旧艰辛,但这次他们的心中多了一份从容,不再像上次那般感到无助和迷茫。
他们一路相互扶持,沿着熟悉又陌生的山路前行。终于,在中午艳阳高照时分,他们来到了小羊村。
这个宁静的小山村,此刻正被阳光笼罩着,却似乎弥漫着一股别样的气息。
几人轻车熟路地径直向裘保长家里走去,一路上,村庄里的宁静与他们内心的急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刻,裘保长正和满福、罗锅子,还有翠英四人围坐在炕头。
那一张张显满岁月沧桑的脸上,布满了一团团如阴云般的愁绪。屋内的气氛沉闷而压抑,仿佛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他们几个在为村里发生的事情担忧,又对未来的事态严重性如何惩处而迷茫;未知才是人们心底最极度的恐惧。
就在这时,就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向院子里传来。裘保长听到声音,刚准备要下炕,邢中兴和富局长就已经掀开门帘走进了屋子。
裘保长看到他们,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说道:“富局长、邢队?你们怎么来了?”
富局长依旧笑呵呵的,仿佛想打破这压抑的气氛,说道:“吆呵,几位都在啊!正好,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呗!”
满福和罗锅子却一脸不悦,满福皱着眉头说道:“人都给你们带走了,还聊什么?”
罗锅子也附和着,眼神中透露出不满和疑惑,他们不明白这些人又回来是要做什么,心中的担忧和不安愈发强烈。
而翠英则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她心里清楚调查小组回来,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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