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包装是一个精美的盒子,拿出来仔细查看,都是大城市超市里的一些老年人的补品。随即一个眼神,秦燕娟心领神会。
她一脸微笑地问道:“胡大娘,您儿子叫什么名字呀?”
胡大娘笑容更加灿烂了,笑着回道:“胡圣,齐天大圣的圣。”
秦燕娟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清脆一声笑,好奇地问道:“胡大娘,谁给你儿子取的名字啊?”
胡大娘一边往灶里添着柴,一边说道:“村西头半仙儿,说我儿子命带官相,必有首领之贤能。那时候还觉得这说法不靠谱,没想到这孩子长大了还真有出息,懂事又孝顺。”
秦燕娟故作唠家常的姿态,好奇的问:“胡大娘,您儿子是干什么的呀?看着这些个补品牌子,就值不少钱呢!”
胡大娘一脸骄傲的回道:“我也说不好,他就说,是在一个大酒店里当管事的。一个月好几千呢,这些个补品让我尽管喝,他每个月回来都给我送。
我们村家家户户都有的,他们几个年轻人出去都出息了,每个月带回来的东西,在大队院子里给老百姓们按户分发。”
周静仿佛抓到了关键词,微笑问:“胡大娘他们几个年轻人都谁呀?叫什么名字?”
胡大娘不以为然道:“春喜、常勇、关小洋、董辉。”秦燕娟和周静相互对视一眼,和公安干警在服务区抓捕人员的名单相继吻合。
裘保长面色肃穆,随即带着邢中兴和富局长以及几位公安干警,缓缓地向山林走去。他们的身影在山间小道上移动,仿佛是一支肩负着使命的队伍。
连绵起伏的山头在艳阳的照耀下,散发着一种雄浑而又宁静的气息。那山峦仿佛是大地的脊梁,承载着岁月的沧桑和历史的厚重。
树林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仿佛是大自然为他们铺就的一条神圣之路。
每一片光斑都像是一颗希望的种子,照亮着他们前行的道路。
几人在这山林之中形成了弯弯曲曲的一众队伍,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使命感。
那脚步声仿佛是历史的回声,诉说着过去的故事和未来的希望。
经过一段艰难的跋涉,他们来到了一个比较平坦的空地。这里,几个坟堆静静地伫立着,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悲伤的故事。
裘保长抬起手,缓缓指向那些坟堆,声音低沉且情绪激动地介绍道:“后面那些陈旧的年限久远,就不一一介绍了。
那三个就是往外扛苹果的三个年轻人的墓。他们那么年轻,充满了活力和希望,却因为这崎岖的山路,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惋惜和悲痛。那三个坟堆仿佛是三个沉默的证人,见证着命运的无情和生命的脆弱。
接着,他又指向另一个方向,“那边坟头有石头块的是春喜他爹娘。他们本想着去外面谋生计,过好日子;却没想到遭遇了这样的不幸。”
最后,裘保长的目光落在了一个插着柳树的坟堆上,“那边插了柳树的就是郝兵主任的墓。他为了这个村子,付出了太多,却落得这样一个悲惨的结局,他年仅三十出头。嗨!”
邢队一众人听着裘保长的介绍,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悲痛。他们默默地走到这些坟冢前,庄重地向这些无辜丧命者深深鞠了一躬。
这一躬,是对他们的敬意,也是对生命的敬畏。鞠躬完毕,邢队缓缓转身,看向远处的山沟里。
只见那里有一些人在务农,他们的身法笨拙,不像小羊村长大的人。
邢中兴多年侦查习惯,暗自思忖:这些人是谁?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务农?一连串的疑问涌上邢队的心头。他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那远处的山沟仿佛是一个神秘的世界,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故事。
这片宁静的山林,这些悲伤的坟冢,以及那些陌生的务农者,似乎都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而邢队他们,踏上解开这些谜团的征程。邢中兴饶有兴致的问道:“裘保长,老乡在
裘保长瞬间脸色有些惊慌失措,皮笑肉不笑道:“邢队村儿里吧!”
裘保长心虚的表情大家都看在眼里,邢队向汪卫东使了个眼色,汪卫东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收到指令。
邢中兴不打草惊蛇的安抚道:“那好吧,既然道路多有不便,我们回去村里看看乡亲们。”
裘保长瞬间阴转晴的笑言:“那大家走吧!从这边走,顺道看看漫山遍野的苹果树。今年又是好年景,果树已经发芽了。”
富局长笑哈哈道:“是吗?那我们得看看去。感觉山里气温不是很暖和,现在发芽应该是山高把冷空气挡在了山外面呢!”
裘保长苦涩一笑,摇摇头:“郝主任不在了,这些苹果没有了销路,乡亲们发愁啊!已经有两年的收成坏掉,在地里施肥啦!”
大家惊诧的眼神一致看向,一脸愁容的裘保长,不敢想象他们该多需要一个好的领导人,和一条通往外界的大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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