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殊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为什么腰上绳子一扯一扯的,是不是系的太松了?
因为谈七喜平时太过于安安静静的了,而且之前每一次的扭头,她都在身后不远处玩儿(其实是在看那副骨头架子好看,就先弄那个),所以也就根本没有往她会跑远这方面想。
岁晏殊自然的把绳子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又系的更紧了一些。
另外一头的谈七喜一开始没有感觉到,只是扑腾着两个小短腿不断的往前走着。
却被拽着腰,一直往后退,两个不断努力拼命倒腾把吃奶的劲儿都给使上了有没有用,反而越走离目标越远,最后两个小脚脚直接扎根在了沙子里,拔都拔不出来。
最后直接就使不上一点儿劲儿了,谈七喜干脆放弃挣扎,直接做了沙地里唯一的一根胖萝卜。
岁晏殊怎么拽都有一股力在与自己做抗争,自己毕竟是兽类,灵兽也是兽啊,他和脆弱的人类可不一样,手下难免会出手有些重,所以他只是控制着力度拽了三下就停住了。
恰好,谈七喜也放弃了挣扎,直接就被带到了沙土地里,种了个结结实实。
头上深绿色的发带随风飘扬,堪堪挂在发尾上摇摇欲坠,像是两根翠绿色的萝卜秧子,带着
河水水珠顺着沉重的发带一滴一滴的“嘀嗒”下来,落在沙地里,留下了深褐色的痕迹,和月娘一路走来留下的水痕有异曲同工之妙。
岁晏殊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从忙碌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回头看了一眼谈七喜。
一开始平视过去什么都没有看到。
低了低头,然后惊讶的发现,这里怎么多了一根大胖萝卜?
而且这根萝卜怎么越看越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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