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惨了,太惨了……呜呜呜……我太惨了……呜呜呜……”
阎王特别费解:“是,这个公子是挺惨的,但是和你有什么关系?”
在黑无常还在哭的时候,白无常开始回答了,于是,费解的阎王扭过头来看着他,打算听听他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白无常:“呜呜呜……你不懂,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呜呜呜……
你说他们私奔就私奔吧,跑的远远的,谁也找不着不就好了嘛,结果他们偏不,他们只是亲戚跑远了,距离更近了,他们跑我这来了,我那本来该去投胎的二舅姥爷的七姨婆的三叔伯就住在我家楼上的楼上。
每天晚上我一回家,就能听到我那本来该去投胎的二舅姥爷的七姨婆的三叔伯的花样破口大骂,关键他跑了的媳妇儿还推我去阳台顶着,那吐沫星子喷我一脸。
不仅如此,我那本来该去投胎的二舅姥爷的七姨婆的三叔伯,白天睡觉,晚上骂人,每回我一回来都是他开骂的时候,每回我一上班就是他回去补觉的时候。
一整宿一整宿的骂啊,我一整宿一整宿没睡啊,虽然我已经是个鬼了,睡不睡也没啥大事儿了,但你不能因为我是个鬼,就彻底的剥夺我睡觉的权利呀。
打工鬼就不是鬼了吗?这明明是我家,这明明是我家的阳台,我家的饭桌,我家的厨房,我家的食材,我家的卧室和我家的床,他们凭什么啊?
他们凭什么把我赶到我家的阳台上?还一半种了他们爱情的盆栽,一半放了他们爱情的摇椅,把我放在这两个的夹缝中挨骂。
凭什么啊?他们还用我家的厨房,我家的食材做他们爱情的烛光晚餐,就给我个面包片充饥,还是过期的,把我最好看的两个门牙还给崩掉了。
呜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呜……
凭什么啊?他们凭什么睡我家的卧室,睡我家的床?把我赶到沙发的一角,还嫌我碍手碍脚。
不知道作为一个体验基层人民艰苦奋斗的单身贵族只能租的起五十平方米的小麻雀脏腑吗?
他们还嫌弃我租的房子太小了,他们简直欺人太甚了!
呜呜呜……我太惨了……呜呜呜……”
阎王:“啊这,确实是挺惨的哈。不过,好歹是你们家的亲戚,你爸妈是什么意见?”
白无常还在抹眼泪儿,他一边回想着,一边说着,越想越伤心,越说越伤心,眼泪像塌了堤坝的黄河一样,奔流不息,滔滔不绝,带着冲垮一切的架势从眼眶里奔涌而出,像是要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淹到里面。
看来,一时半会儿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黑无常抢话到:“我,我我我,我更惨……呜呜呜……我太惨了……”
阎王只能被迫从一个八卦田里跑出来,去往另一个八卦田里去吃瓜。
他不禁有些庆幸,幸好自己是冥界最高的猹,不然来个闰土就完了,他会把自己给叉出去的,可怕,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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