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位于最南端,是一座连绵2500千米的大雪山,南北平均宽250—350千米,最宽处达800千米以上,最高峰托木尔峰海拔7443米,横亘了附近最大的城池:馕城。
现在,风雪肆虐的险峻山路上,有一个蚂蚁大小的身影在俯视的视角下艰难的移动着。
一排整整齐齐的脚印从山脚下一直延伸到这里,只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脚印从山脚下一开始的大跨步,两脚印相隔一米的距离,硬生生变成了紧密相连的一家人,两脚印相隔不足十厘米。
两个脚印:完全不熟——喜结连理。
天山上的温度实在是太冷了,被迎面的大雪无情糊住的眼睛实在是要睁不开了,单薄的衣服随风呼啸,冷风裹挟着雪花一个劲儿的往衣服里钻,试图夺去这唯一的一些温暖。
最终,这道单薄而瘦削的身影无力的晃了晃,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风雪肆虐的半山腰上,眼前被一片黑暗笼罩,彻底的隔绝了对外界的感知。
【叮铃铃~叮铃铃~】
【真让人烦躁啊!
和师弟打赌,输了的人就去自掏腰包给师傅打酒喝,每次都是我输,都是我输,还有没有天理在了?
能不能别指着我一个人薅啊?
没看到山底下小酒馆的老板娘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吗?
老板娘把酒守的死紧,一点也不给我通融,我哪次欠的酒钱之后没有给她补上,至于这样吗?
不过,现在外面招短工的条件是越发的苛刻了,我上哪儿还有钱去付这次的账?
师傅是个吝啬的抠门鬼,
人均插兜都能享受到第二个口袋,第一个口袋的底已经彻底的破了,第二层口袋只有一面有布料,另外一面则是可以全方位的感受到自己的皮肤,两者完全可以实现零接触。】
强颜欢笑jpg
老道士只要一想到马上就要直面酒馆老板娘的横眉冷对和阴阳怪气,脸上就仿佛戴上了痛苦面具,生活可真难啊。
堂堂一个道士,天天做着长工或者短工的活,只为了赚个仨瓜两枣,一天天累死累活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早知道,就不来投奔师傅的义弟了,想当初,他也是能够凭借几颗药丸就搅浑了都城这一潭深水的风云人物啊。
现在不仅要拜师,还要被当成师傅的义弟为了表现自己仁慈大义的活招牌,不断的为师傅的义弟的门派招收(坑蒙拐骗)新的弟子,并与这些新弟子签订了三年不改师派的硬性规定。
这规定乍一看没有什么问题,但也只不过是乍一看,实际上所有没有明说的条条框框全部都隐晦的呈现在里面的每一条里,这些凭借着一时冲劲儿就报名的小羔羊们算是对着狼口自投罗网了。
从此过上了,沿街乞讨不断打工,为了给师傅赚酒钱,给师兄师姐们买特产,而不停的劳作着的艰辛生活。
正走着神呢,脚下一不留神,踢着个什么温热的东西,吓了老道一跳。
“什么东西?嚯,好大的一条大黑耗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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