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万会青第一个趴在桌子上,成了大家谈笑的对象,紧接着一个接一个县领导趴下,郝利民并没有趴桌子,因为他喝的最少,由司机和周志高搀扶到车上。
整个饭局下来,周志高喝的最多,却是除了刘晓雅最清醒的一个。
酒量这东西虽说可以练出来,但也得看本身是不是有这个潜质,有些人就是天生不能喝,一两杯啤酒也会当兔子。
县领导们由唐欣安排司机送回家,有刘晓雅在这里,再加上他们全部趴下,也不适合再安排别的节目。
这次,坐副驾驶的是周志高,哪怕他依旧清醒,却不能在这个时候逞能。
他并不了解刘晓雅,真要是喝了近五瓶茅台还去开车,刘晓雅因此觉得他不靠谱可得不偿失。
“刘县长,不好意思,今天喝的有点多,只能麻烦你自己开车。”车上,周志高开口致歉。
“我从小泡在酒缸里长大,现在还算清醒,相信刘县长对今天在竹海农庄所见所闻,应该有不少问题想问我吧?”
刘晓雅一边开车,一边回道,“没错,从刚开始竹海农庄老板唐欣出言不逊,想逼迫我去给万会青同志等人陪酒来看,这样的事情他绝对不是第一次做。”
“我不知道他在化安县祸害了多少女孩,又是否有人曾举报他逼良为娼,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便是化安县公安局,绝对没有因为唐欣逼良为娼立过案。”
“是因为她们没报案,每个女孩都选择屈服,还是被人压了下来,两种情况有很大的区别!”
此刻的刘晓雅,再也没有之前在饭局上,和众县领导相处融洽的模样,取而代之的脸色严肃,甚至可以说布满寒霜。
周志高打了个哈欠,也不知是借着酒劲,还是别的原因,开始知无不言。
只见周志高说道,“刘县长,其实我觉得男人更适合体制,女人在这方面有着天生的劣势,也许这句话有点得罪人,但纵观体制内的真实情况就是如此。”
“男人之间的相处与女人之间完全不同,有时候一个酒局,或者去夜店一起按个摩,双方的关系就会拉的很近,女人却没那么容易。”
“竹海农庄的水很深,之前我就已经和刘县长提过,表面上看竹海农庄的老板是唐欣,实际并没有那么简单,还有一些大人物同样是老板,或者用幕后老板称呼更为合适。”
“可这并没有确切证据,所以暂且不提,现在重点说说这个唐欣,他同样很不简单!”
说到这里,周志高打了个饱嗝,明明吐出浓郁的酒气,但不知为何,就连叔伯去家里如此表现也会反感的刘晓雅,却有些心疼此刻的周志高。
首先,周志高之所以喝这么多,主要是为了替她挡酒。
酒局上,周志高真正体现了什么叫做真男人,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周志高在这时再次开口,“唐欣,他的名下有着很多产业,化安县有两家大酒店,另外他还是宏远矿业公司老板,今天去的竹海农庄与一个酒吧加上五个ktv全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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