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小陈说累了,说不去公园了。
所以十二点五十他才起床。
吃了面条,放了一个鸡蛋。
下楼看见了同学张向东去上班,同学说:“你好啊,整天玩。”
他说在家也没啥意思呀!本来想说在家也不开支,话说出来就变了样了。
到了公园他坐下等小陈,发现小陈已经来了,带着白凉帽,白裤子,灰色彩色的纱上衣。
边上一个煤矿二井的工会主席看着小陈想起了六年前他拉着小陈跳了一曲,占尽了风头,旁边老姜头还鼓掌说跳的好。小陈的舞伴远远的看见了,觉得老姜头和小陈被一个老手骗了。
第二天,二井的老头又来了,还是打小陈的主意,因为小陈年轻,才五十出头,属于好人,也就是漂亮人。见小陈现在的舞伴和小陈不离开,觉得自己没戏了。
过后的几年,他看着小陈和舞伴跳快三,挑不出啥毛病,啥也没说,陷入了沉思。
老沈对这个工会主席的印象是不咋地。
专门找女的占便宜,还自以为能作诗,会跳舞。
他看着小陈教一个老头跳快三,想插话,还没说出来。
跳了一会,这个老头觉得没趣,骑着自行车回家了。
小陈和舞伴跳着舞,觉得舞伴在看那个新学的人,实际上没有看。
小陈就怀疑,说不行往那边看。
舞伴瞪着她说:“别说没有的事。”
李长杰来了,坐在两个人旁边,告诉他俩,那边有个老头很有钱,有两个儿子,大的在非洲,小的在家做买卖。
小陈的舞伴说:“前几年他大儿子没去非洲,在本地来的。我见过他家两个儿子,他家在哪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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