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变得阴了,还掉了几个雨点。
城管的车停在超市边,卖油桃的三轮车躲到了远处。
他买了两个桃,一元四角。
因为小陈要上供用。
他又拿着一袋土上了缓台,把泡沫箱填满了一些。
小陈开了门,他把桃递了过去。
天气温度升高了,他坐在沙发上出了点汗。
衣服有点厚了。到时候了。
小陈说今天烙饼吃,做柿子汤。
两个人说起昨天的勾瓜课,已经在那等了好几天,看见有目标就去聊,搭讪。
已经和高烧的舞伴搭讪了两天也没跳着,有人说是没摸着。
昨天终于捞到一个,这个人还是品质不怎么好的。
为什么说不好呢?
小陈的舞伴说:“你记不记得那次有个舞厅开业,是一个酒吧改的舞厅。大家都占地方占箱子。咱俩坐在一个地方,有个女的说手套丢了,让我站起来,假装找手套,不让咱俩坐那。”
小陈好像想起来了,果然她不是什么好人。
连座都不让你坐一会,还能是什么值得交往的人吗?
小陈默不作声。
勾瓜课这个人,走在路上看见路边等车的女孩都要拿出手机搭讪,问手机的问题。
满脑子想的都是女人。
他捞到抢座位这个人,累得讲了一下午。
小陈说:“听他讲的看男的一带,女的就转头,男的不动,女的就不能转。好像挺有道理。”
小陈的舞伴当即说道:“他那个话你还能听,两个人都听舞曲,舞曲bang一声到了,两个人同时转头,男的不动女的还不转头了?那不是在那瞎白呼吗?”
小陈说:“你去跟他说在这瞎白呼啥呀?象骂那个老头似的。”
小陈的舞伴说:“和他说话都掉价,看见女的就想入非非当老师的人你都不值得和他说话。”
他说:“有一次咱俩跳慢四事先都没排练,不是同时做了一个探戈甩头根据舞曲发挥的吗?还没做实,就继续到下一个动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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