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兴五年很是平静地过去了,当然,元正那天衡山公主的出嫁,可是让长安人乐欢了天,尤其是那个礼花,让长安人大呼可是仙境!
当然,硝烟味也贼浓!
上元节,整个长安还都是欢乐的海洋,而两仪殿里,李恪正和苏烈以及他的副手姜恪在讨论青海局势。
“也就是说,大唐的堡垒防线,已经让吐蕃人彻底无法接近陇西了?”李恪很是兴奋地道。
“是的,陛下。”苏烈答道。
“定方,跟朕说个实话,你觉得大唐还需要几年,就可以打进逻些?”李恪回到暖炕上坐下,示意两人也坐到暖炕上。
一直负责陇西防务没见过李恪的姜恪很是受宠若惊,但知道李恪是什么秉性的苏烈立即坐上了暖炕,然后示意很是拘谨的姜恪放松。
想了一会儿,苏烈才开口道:“三年内不能成事。”
“兵的问题?”李恪皱了下眉头道。
苏烈没有回答,而是看了下姜恪,姜恪赶紧答道:“陛下,不止是兵的问题,牲畜的问题也很大。咱们大唐的战马,在青海问题还不是很大,但上了吐蕃人所在的高地大川后,也出现了和将士一样的情形。
要征伐吐蕃,最好是招募吐蕃人和用吐蕃马成军!”
“这样吧,定方,你以后要多多派骑兵去掳掠吐蕃部落。那些吐蕃贵族杀了就杀了,但是吐蕃奴隶和吐蕃马,多多益善。”李恪道。
“回陛下,臣已经这么做,不过因为语言不通,收效很慢。所以臣才说,三年内不能成事。”苏烈道。
“回去过了上元节,再写个条陈上来,需要什么都列出来,只要朕能做到的,都批!”李恪道。
“谢陛下恩!”苏烈精神大振。
“好了,赶紧回去吧。”李恪笑着道,“这些年就没怎么回过长安,上元节来了就多休息几天,多陪陪家人。”李恪笑道。
苏烈笑着谢恩,就和姜恪下了暖炕后就退出两仪殿了。
出了两仪殿,姜恪松了一口气,看着苏烈道:“定方,陛下平时是这样的?”
“陛下当年还是吴王时,就有了折节下士的名声。某当年跟着陛下微服逛杭州府,陛下和贩夫走卒们席地而坐侃侃而谈都是常事。”苏烈拍拍姜恪的肩膀,“面对陛下不要有什么拘谨,陛下很好说话的。”
姜恪点点头,心中却是激动无比,只感觉哪怕此刻战死沙场,都无憾了。
如果苏烈知道姜恪心中想法,顿时心中会浮现和薛礼一样的念头:又一头为陛下服务的老黄牛出现了。
当然,他苏烈和薛礼,已经是勤勤恳恳的老黄牛了。
但是,甘之如饴啊。
在苏烈和姜恪走后,李恪看了看地图,喃喃道:“算了,还让吐蕃人嚣张几年。先把突骑施、铁勒、百济和新罗都解决掉再说。”
铁勒可汗营寨驻地,长孙诠正被邀请为上宾。
能不邀请为上宾吗,铁勒人今年遭遇大雪,可是冻死了不少牛羊。没想到,来了个长安的大商人,愿意用粮食换取那些死牛死羊的皮毛。当然,如果还有更多的皮毛,他也愿意用粮食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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