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之,紧盯杜楚客和刘洎,本王怀疑,下一个要出事的,会是他们其中的一个!”李恪道。
长孙涣也知道事情重大,当即就出去安排去了。
苏烈坐立不安,这叫什么事啊。
相比较苏烈,其余将领脸色都很坦然,他们现在心里很清楚,除非是太子李承乾或吴王李恪这二人之一成为皇帝,不然他们的下场都不会太好。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大家也都没什么意思宴饮了,李恪也就散了宴会,让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去了。
“老师,你是不是有点后悔来杭州了?”回去的路上,薛礼和苏烈走在一起,毕竟两人现在是邻居。见苏烈闷闷不乐,薛礼开口道。
“后悔倒是没有,就是不知道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苏烈有点忧愁道,他就想好好打仗,好好将老师的兵学传承下去,怎么就碰上了这种事!
“老师,放心吧。”
薛礼倒是很乐观,当然,也由不得薛礼不乐观,毕竟江南每年给朝廷的钱粮……一旦李恪造反,短时间还好,时间长了,已经养成了大手大脚花钱的朝廷,不知道在没了江南钱粮的收入后,能够扛多久。
薛礼自个单独推演了几遍,吴王造反朝廷没能在两个月内平定的话,那朝廷基本上就没有胜利的希望了。而这其中最关键的,就是钱粮问题。只能说,大王心真黑啊,不停给朝廷大量送钱粮,让朝廷过惯了富裕日子,以后还怎么能过穷日子哦。
所以,薛礼现在很是乐观地宽解着苏烈。
苏烈勉强笑了笑,罢了,反正自己的妻儿老小也都接来杭州了。就算自己不乐意,恐怕在长安官员的眼里,自己也是实打实的吴王系人马了,还多想什么啊。
晋阳公主府。
兕子看着手里的信纸,拿起桌子上的火折子吹燃,将信纸烧成灰扔到洗笔池里轻声道:“你们先下去吧。”
书房里的侍女们齐齐福了一礼,就都退下去了。
摁灭火折子,兕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谁能想到,九兄竟然会写这么一封信给自己!问我知不知道娘亲的贴身宫女在哪儿,九兄,你心里的那头野兽,终究是藏不住了吗?
仁孝?兕子冷笑了一声,也就长安里的人才说九兄你仁孝,真正仁孝的,只有兄长!
走出书房,兕子轻声道:“来人,准备车驾,去吴王府。”
一刻半钟后,李恪看着眼带哀伤的兕子,想都没想就喊道:“来人,去把狄仁杰那个混蛋……”
还好,兕子反应过来了,赶紧道:“兄长,不干夫君的事,是晋王兄给我写信了。”
“哦,不是妹夫那小子的事啊。”李恪安心了,“等等,你说稚奴给你写信了?这有什么事啊,兄妹间互相联络感情这不是很正常?兄长我也不是经常请长乐、汝南、高阳一起吃饭聊家常。”
“不,晋王兄希望妹妹我找到娘亲身边的那个宫女,同时,还希望妹妹我成为一颗埋在兄长身边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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