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语气骤变,范世谙留了心,问,“能展开说说吗?”
听他问,石嘉莉笑了,“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
“大男子主义。”
“存了点钱,就不愿意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说笑。”
“恨不能圈起来。”
“要不是我坚持,就算户外用品店开起来,恐怕也轮不到我抛头露面。”
问询到这,也没有继续进行下去的必要了。
石嘉莉嘴里,说的都是两人间的恩怨情仇。
到目前为止,还没得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范世谙率先站起来,伸出手,“谢谢你配合。”
石嘉莉自然地回握,迅速收回来,“应该的。”
上车,透过后视镜看石嘉莉站在玻璃后的身影离开。
范世谙才自言自语问出心中的疑惑,“指腹为什么会有茧?”
他和石嘉莉握手的时候,能感觉到她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指腹。
不像其它手指那么光滑,而是带着薄薄一层茧。
健身,不管常年练什么部位,这个地方可都长不了茧。
“别看我,不知道。”汪淼闭上眼,“现在你要去啃最难啃的骨头,做好准备了吗?”
贺先利的爸妈,当年鉴定出两条胳膊是贺先利的后,两夫妻来警局没少闹。
仗着自己在L城地位高,各种给局里领导施压。
为了扩大新闻影响力,请了各路媒体,将自己受害者父母的形象刻画的入木三分。
有文化、有权势、又能仗势,这样的人确实不好对付。
“要不要我...”汪淼抽出刀,挽了个刀花,停下,“最近我的飞刀术有长进,不小心脱手,带点头发下来...”
“停。”范世谙及时打断他还没完全说完的话,“你别搞多余的事,送你回精神病院,只需要一份文件”
“切...”汪淼愤愤喷出个鼻音,将刀重新插回刀鞘里。
正值周日,两夫妻都在家,开门的是保姆,说了句请稍等。
进去过了5分多钟,才请他们进去。
“下马威。”史泰接过保姆递来的鞋套小声说,“不愧是做领导的。”
“见机行事。”范世谙吩咐了一句,带着人往里走。
客厅宽敞明亮,一个将近三米的真皮贵妃位,摆在正中间。
正对贵妃沙发是一组只能容两人坐的沙发。
保姆指两人沙发的位置道,“三位请坐,我去叫先生、太太。”
人前脚刚走,后脚汪淼就占据了贵妃位正中间的位置。
史泰愣了愣,这是主位吧?
“老大,汪洋这样不合适,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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