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找朕所为何事?”
季行乐低头喝了一口茶水,阴冷且霸气的声音响起;
“你们都出去,我有事要跟你们女皇聊。”
宫男.嬷嬷们,冒着虚汗,颤抖着双腿,看了一眼女皇等她发话,
女皇得意的表情还维持不到几秒,就被季行乐一个眼神给镇住了,
想到上次被掐,还被拿来挡刀枪,女皇咽了咽口水,一手指着手无寸铁的宫男们,
一手指着暗地里她新提上来的暗卫,毫无气势道;
“他们出去可以,她们,她们就不用出去了吧?”
......
想到什么,季行乐挑眉笑了笑;“随便你。”
闻言,女皇松了口气,将宫男遣散后又向季行乐问道;
“现在可以说了...”
话还没问完脖子就被季行乐掐住了,濒临死亡的感觉又来了,
女皇翻着白眼暗骂道,他爹的,这姓季的狗玩意,到底又发什么疯?
她堂堂一国之君,不要脸面的吗?她就不怕她的家人不保吗?
双手一直拍打季行乐的手,季行乐掐着女皇的脖子,一手拿着剑与新暗卫过招,
怪不得女皇觉得有恃无恐,这新暗卫确实是有两下子,见状,季行乐又故技重施,将女皇扛起来挡刀枪,
还把她当跳绳一样甩,女皇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大风大浪可能就是季行乐带来的比较猛烈了,
整个书房包括门外都充满了女皇的哀嚎声,听得宫男们头皮发麻...
他们还不敢去告知其她们,生怕女皇的惨状被发现,知道的人逃不过死路一条,只能在外面守着。
眼看这次的新暗卫也不是季行乐的对手,女皇终于开金口求饶了,这次季行乐可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将暗卫一个个打死打昏后,又将女皇挂在梁上,女皇被挂着,有气无力的怒吼道;
“你放肆,太放肆了,你就不怕朕发动大军挑起两国战争吗?”
见她还有闲情威胁她,季行乐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微勾着嘴角饶有趣味的看着她的惨状。
女皇见季行乐不说话,还以为她被自己的话吓唬到了,正得意洋洋地准备再用话威胁她,就被不按套路出牌的季行乐,拿着她桌上珍贵的水果往她脸上砸,
“———啊!!!你太放肆,太无法无天了,目无尊长,#%¥@...”巴拉巴拉又开始骂季行乐,见她毫不在意,又强压怒火一个劲的说好话,讲到她口干舌燥...
最后想死个明白,不甘心问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朕?朕不明白,明明你跟老四的亲事将近,你就不怕老四知道你对朕的所作所为?”
“嘁,你都不怕了,我怕什么?”
“什么?”
女皇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季行乐什么意思。
见状,季行乐也不卖关子,将她出卖她的信息都说了出来,
女皇想狡辩,季行乐嘴角微勾,冷漠道;
“最后一次了,事不过三,要不是想着换个帝王会让百姓受罪,
你第一次派人来杏花村找我的时候,你的头就应该掉地了,
这第二次给你找事的机会...那是因为你是一鸣的母亲,
至于你说的,挑起两国战争...”
季行乐冷哼道;
“你信不信,你这话一出,头身马上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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