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除了为首的女人,都有声有色的描述着季行乐如何殴打她们。
台上官娘见季行乐一直低着头,厉声喝道;
“你是何人?为何不抬头?她们所说之言可有冤枉了你?”
来了来了......
季行乐兴奋不已,终于轮到自己演戏了。
“大...大人......”
季行乐说到这里突然吐出一口鲜红的仿造血,“噗...”
露出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又颤颤巍巍道;“大...大人...草民,草民季行乐,冤...冤枉啊!”
“是她们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过来说草民,辱骂草民,草民只不过回了一句,我花我自己的钱怎么了?”
“结果她们几个人就抓着草民一个劲的打,说在京城里,她们就是王法。
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谁也不许反驳她们的话,就算衙门的人来了也不怕,她说她有后台。”
狗腿子焦急道;“她胡说,她胡说,大人,我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们没有说过。”
“啪......”
李仁大一脸严肃道;“现在还轮不到你说话,要是再扰乱秩序,棍棒伺候。”
狗腿子听到李仁大的话,也不敢造次,几人只能低着头忍着不甘。
“噗......”
季行乐借着遮挡又吐了一口血。
满含失望道;“大人...您...您知道吗?”
“就在刚刚她们就是只想抓我一个人,因为我的朋友,她们才改变主意把我们一起带回来。
我...我......
大人,您...您要为草民做主啊!”
傅乐榆和钱书染在看到季行乐吐血的时候,脸色瞬间苍白,心像被刀割了一样难受,准备冲上前的时候,又想起她刚刚低声的叮嘱。
【等会不管我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要管,只要假装难过就行了,千万不要露出破绽。】
两人只能提着心,忍住想上前的脚步,傅乐榆站在边上泪眼婆娑,钱书染哭不出来,只能抬头望向高台上的人说道;
“李大人,我可以作证,她所说之话句句属实,我们三人买花灯,放花灯,不曾与她人有过争执。
你可以去问问刚才在看花灯的人,她们可以作证。”
钱书染面上说的真情实意,心里暗自嘲讽,哼!找吧!找得到满意的答案算你厉害,他家梨子办事,他放心。
闹事几人见季行乐胡说八道,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惨样,一脸见鬼的震惊,“这......???”
“大人,她做伪证,她假的,我们刚刚都没有碰到她。
都是她一个人打我们六个人的,刚刚很多人都看见的,不信的话,您可以去查。
而且我们真的没有说过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她胡说八道的。”
一群巴拉巴拉......
台上的李仁大听着她们双方的证词,强压怒火,冷眼扫视了一眼刚刚的领头人。
有人在自己的管辖地当霸头,自己竟然是以这种方式知道,还是最后一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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