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在她心中向来是软弱的,不善言辞爱躲人身后的,没想到今天也能为了儿女,站出来面对外界的恶意。
想到这,顾雪梅又有点酸涩,往常这些事都是爹做得,如今却不得不出来面对,也不知心中多彷徨。
看着娘的手微微颤抖,顾雪梅明白,这是应激反应,上前一步握住,眼看许家被娘逼问到无话可说,顾雪梅适时出手,将真言符打在了许老头身上。
“没错,谁能看上你们乡下丫头,要不是我儿脑子不好,你以为我能看上你家?刘氏一乡下婆子都能拿捏了你们,软弱可欺到这种地步,正好迎进门后好摆弄。”许老头越说越心慌,面色带着些慌乱,怎么回事,为何会将心里话说出口。
“哈,许老伯,若只是你儿子脑子有问题,也不用特意找个软弱可欺的吧?单论为了以后计,也该这个立得起来的,不然二老百年后,夫妻俩如何过日子?”
顾雪梅边说边观察围观众人的反应,最后笑着给了他们一个重击:“说说吧,你们还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自然是怕人太有主意,再在看不到的地方欺负了我儿子喽。
然而开口说出来的却是:“打算自然是有,你们谁也猜不到,我女儿前些日子确诊不能生,新媳妇进门后生的孩子得抱养一个过去,为了这也得找个软弱性子的,不然闹起来岂不是家宅不宁?”
不对,虽然看样子,这人说的都是真的,可一定还有哪里被忽视了。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顾雪梅双眼紧缩,眼神如箭一般射向许老头,喝道:“你儿子脑子有问题,怎么肯定他生出的孩子就没问题了?”
有问题又怎么了,只要能传宗接代,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
“我儿子的脑子有问题,我又没有,为了传宗接代,必要时,稍微出格点大家也能理解。”
话一出口,周围听到的无不是议论纷纷:“他说这话,不会是想自己上吧?”“一大把年纪了,老不羞。”“这究竟是扒灰,还是就是给自己娶的?”“啧,一把年纪了,竟想美事。”“他这不就跟以前有钱人家,三妻四妾似的?”
这些话听得许老头面色惨白,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何况他在镇上吃国家粮,可是经常有思想教育的,今天发生的事在乡下,只希望不要传出去才好。
不过这事怎么可能,被恶心够呛的顾雪梅转身弯腰,吐了,顾母在一旁小声安慰:“闺女别怕,娘不会答应的,他们要是敢胡来,我就去找公安同志,给我们做主!”
顾雪梅摇了摇手,示意顾母自己没怕。边恶心边庆幸,幸好自己上辈子逃了,不然岂不是?不行,不能想,太踏马恶心了。
顾雪梅搓了搓自己的手,正在她准备将人赶走时,顾姑妈回来了。
“家里怎么围着这么多人,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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