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许子行塞到陈颂秋房中,许母匆匆往外走,想着跟许望钦一同去医院看看,尽快将这件事解决。
“许司令,你走之前还是跟我说一声吧,我们这婚还离不离,用不用我父母出面?”
林书婉见许望钦要走,便开口嘲讽着。
她不能让许望钦离开,否则今日之事不了了之,她还要在许蹉跎时光。
“离!”许望钦气急败坏道:“今天这件事是你一手策划的,包括颂秋流产这件事都跟你有关。
想要跟我离婚,你必须就这两件事跟颂秋和子行道歉!”
许望钦知道他是留不住林书婉了。
可即便是这样,他也要坚持让林书婉道歉。
她可以离开许公馆,可她做的那些恶事必须人尽皆知。
正如她不留情面的让许公馆颜面扫地一般。
“好,既然你一直都说这两件事情是我策划的,你拿不出证据,那我就自证清白。”
林书婉失望的摇摇头,走上签售会的舞台,对着麦克风一字一顿道:“陈颂秋不知道听了谁的挑唆,跑过去说我捧杀许子行。
对着我发火时精气十足,不像是虚弱到流产的样子。
她从我这里离开后,我便跟着往外走,想去散散步。
从这个方向刚好可以看到前厅,我和风芷亲眼看到陈颂秋上了二楼。
二楼入口便是你的书房。
那时候你在做什么?她去找你的时候精神很好,之后倒在血泊中,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是你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让她动了胎气?”
林书婉的这番话,让许望钦背后一冷,整个人瞬间萎靡了起来。
他想起那时候自己正在跟师馨儿颠鸾倒凤……
难道颂秋看到了?
他额间直冒冷汗,记忆中他跟师馨儿完事之后,好像并没有解门锁的步骤便直接开门出去了……
“她到底是从二楼跌落下来的,还是准备上楼倒在台阶下的,想必医生很清楚。
她是因为动了胎气流产的,还是因为摔跤流产的,医生也很清楚。”
林书婉说完便看向门口的方向,魏大夫拎着药箱子走了进来。
“魏大夫,原本是想让您给许老太太和许老司令针灸的。
现在不用了,劳烦你大老远的跑一趟。”
林书婉抱歉道:“刚好陈夫人过来了,她刚流了产,劳烦您替她把把脉,开些药调理身子。”
眼看着陈颂秋气冲冲的朝她走来,林书婉也知道她是来为许子行出气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
“林书婉,你少在哪里猫哭耗子。”陈颂秋听自己儿子讲了来龙去脉,得知她闯了大祸,哪里还有心情躺在那里伤春悲秋。
“我是好心,你还年轻身子要养好。”
林书婉很是真诚的说着。
陈颂秋一想到自己大月份流产,也担心将来不好怀孕,便伸手让大夫把脉。
“夫人身上这是用了什么香水或者香料?”
魏大夫把了把脉,而后拧眉道:“以后万万不能再用了,活血化瘀的药方,你才刚刚流产,要是引发血崩,那就麻烦了。”
医者仁心,魏大夫倒也是实话实说。
“什么?”陈颂秋不解道:“我从来不用香料。”
“这么浓郁的香料……你的衣服是用什么洗的?”
魏大夫仔细的闻了闻,确定了香味的来源正是身上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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