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凝得意地摊开手掌,展示出了五根手指——整整五千两黄金,这笔财富远超她以往所拥有的一切。
箫翊轻声哼笑,似乎有些不屑:“我还以为是什么稀世之宝,肖羽戟倒是依旧吝啬得很。”
在沈冰凝看来,无论他人小气与否,关键是这笔钱实实在在地进了自己的腰包。
刚一返回驿站,箫翊的背影尚未完全消失,清儿便激动地欢呼起来:“娘娘!您实在是太棒了!”
沈冰凝将金子妥善收好,转过身来,眼神认真地对着清儿说:“这并不是我的功劳,那些诗词曲赋都不是出于我手,我不过是扮演了一个传递者的角色而已。”
这话,她觉得有必要澄清。
清儿虽然没完全理解后半部分的意思,但对沈冰凝的谦逊态度却是了然于心:“怎么可能不是娘娘您自己创作的呢?如果是别人的作品,在那种宾客云集的宴会上,肯定会有人认出来才是。”
在清儿眼中,既然无人质疑沈冰凝抄袭,那自然就是沈冰凝的原创无疑。
她明白,这又是自家娘娘的谦虚之词。
沈冰凝心中暗想,这些作品其实是源自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的人又怎会知晓它们的存在。
假如有谁真的认识,她反而会感到一阵欣慰,因为那意味着可能有人和她一样,穿越到了这个时空。
而在楚王宫的福宁殿内,气氛却截然不同。
徐太后一脸严肃,目光锐利地盯着楚王后郗颜,厉声问道:“今日寿宴之上,你为何要帮那位沈贵人说话?”
肖珠儿也不甘寂寞,插嘴道:“是啊,嫂子,沈贵人的曲子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嘛。”
郗颜沉稳回应:“臣妾此举,实则是为了整个宴会的大局考虑。”
徐太后冷笑一声,显然是对这样的解释并不满意:“大局?结果呢?让燕国赚足了面子,却让我们楚国颜面扫地,让哀家难堪不已!”
面对母亲的责难,郗颜深知多说无益,便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一直保持沉默的肖羽戟。
肖羽戟轻轻揉着额角,似乎对于这样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母后,请您放心,楚国的荣耀,孩儿自会夺回。您就安心颐养天年,莳花弄草,诵经礼佛,这些烦忧之事,孩儿会为您一一解决。”
然而,徐太后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放手:“我怎能安心?作为楚国的太后,我怎能对国事袖手旁观?当年你在燕国为质,是孩儿我历经万难,才保住了你的太子之位!”
提及过往,徐太后的面容上布满了悲伤与失落:“如今你终于登上王位,难道就要嫌弃孩儿多管闲事了吗?”
肖羽戟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母后,孩儿是不想让您再为儿操劳。您为孩儿付出了大半生,现在是该您享福的时候了。”
没想到,徐太后却借此机会提出了新的要求:“可轩儿的婚事至今未定,我怎能安心享福?我看那翎云郡主就很不错,要不要为轩儿提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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