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一脸绝望地坐在床边,他怎么也想不通,家里怎么会进贼,而且还只偷了钱和粮票。
“这可怎么办啊……”三大妈在一旁哭哭啼啼。
这时,阎解成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眼神犀利地看向贾张氏的家。
“难道是他们……”阎解成想起了贾张氏和棒梗那天鬼鬼祟祟的样子,越想越觉得可疑。
他决定去找贾张氏问个清楚,如果真是他们偷的,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他站在自家门槛上,目光如炬,直视着面前这个看似弱小实则蛮横无理的贾张氏,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老太太,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阎解成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但家里那点东西还是数得清的。今天一早,我发现家里少了不少钱和粮票,偏偏只有你家棒梗鬼鬼祟祟地在附近转悠,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贾张氏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一股莫名的倔强所取代。
她故意提高了音量,试图用声音掩盖内心的虚怯:
“阎解成,你这是哪门子的逻辑?就因为我家棒梗在附近走过,你就能往他身上扣屎盆子?再说,我家棒梗虽然皮是皮了点,但绝不是你说的那种小偷小摸的人!你这是诽谤,是污蔑!”
说着,贾张氏还故意拉来了几个围观的邻居,企图用“舆论”的力量为自己辩护:
“大家伙儿都听听,阎解成他这是无中生有,故意找茬呢!咱们四合院邻里之间,本应该和睦相处,他这样无凭无据地指责一个孩子,良心上过得去吗?”
阎解成见状,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深知贾张氏在邻里间的口碑并不怎么样,但她总能利用这种“弱势群体”的身份博取同情。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老太太,棒梗是什么样的,大家都知道,他偷过许大茂的鸡,也偷过傻柱的钱!你还要怎么狡辩?”
贾张氏见状,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但她仍不甘心就此认输。
她挣扎着想要反驳,声音却已颤抖不已:“这……这怎么可能?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家棒梗!对,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刘光齐开口了。
刘光齐是四合院里出了名的热心肠,虽然平时看似憨厚,但关键时刻总能说出几句公道话:
“贾张氏,咱们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这事儿孰是孰非,大家心里都有数。棒梗那孩子,确实有时候调皮过了头,但也不能因此就全盘否定他。不过,这次证据确凿,你还是让他自己来解释清楚吧。”
刘光齐的话像是一剂清醒剂,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稍有缓和。
贾张氏望着阎解成,再看看周围邻居们或同情或责备的眼神,终于意识到再争辩下去也无济于事。
她叹了口气,语气中多了几分无奈与疲惫:“好吧,我回去问问棒梗,如果真是他做的,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把东西还回来。”
说完,贾张氏转身欲走,却又被阎解成叫住:“老太太,赔礼道歉是应该的,但更重要的是要让他明白,偷东西这种行为,不仅伤害了别人,更毁了他自己的一辈子。我希望你能好好教育他,别再让他走错路了。”
贾张氏脚步一顿,回头深深地看了阎解成一眼,那眼神中既有感激也有复杂的情绪。
她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默默地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棒梗一直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对话,他心里害怕。
等贾张氏进了屋,棒梗说道:\"奶奶,怎么办?怀疑到我头上来了!”
贾张氏安慰到:“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他也就是怀疑而已,根本就没有证据,要是有证据警察早就来了,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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