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顿时来了精神,他目光如炬地上下打量着一大妈,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看啊,这事儿肯定就是他的问题!瞧瞧您这身子骨,那绝对是子孙娘娘转世,天生就是生儿子的料!”
一大妈被傻柱这么直白的话语说得面红耳赤,她万万没有料到傻柱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只见她羞涩地低下头,轻声嗔怪道:“柱子,这种话可不能乱讲啊,让旁人听见了成何体统!”
傻柱眼见一大妈这般娇羞模样,心中暗自窃喜。
毕竟,他曾经与贾张氏打过交道,自然明白其中奥妙。
此刻,他敏锐地意识到,这正是一大妈给他创造的绝佳机会。
于是,他更加得意洋洋地回应道:
“一大妈,您瞧瞧您说的,我讲的可都是大实话呀!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嘛。那个老易整天不干好事儿,老天爷自然要惩罚他,让他断子绝孙喽!”
尽管心中感到有些难为情,但大妈还是无法抵挡傻柱所言带来的深深共鸣。
长久以来,周围的人们总是将无子之事归咎于她,仿佛这一切都是她的过错所致。
然而,却从未有人指出真正的问题或许出在易中海身上。
今日听闻傻柱如此直言不讳,大妈顿感如沐春风、精神焕发。
“柱子啊,真的太感谢你了!从来没有人跟我讲过这些,他们一直都说是我的毛病呢!”
傻柱眼见大妈这般模样,连忙宽慰道:
“一大妈,您可千万别听信那些胡言乱语,这怎么会是您的问题呢!依我看呀,十之八九就是易中海那边的原因。只可惜如今他病倒在床,没办法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咯!”
大妈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其实倒也无妨啦,这么多年过去,我早就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
就在两人交谈之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大妈竟然开始把玩起衣角来,那神态动作宛如初次相见的年轻男女一般。
傻柱突然间看的入迷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会遇到这种情景,心跳猛地加快,眼睛一直盯着一大妈。
\"一大妈,您年轻时一定也是个大美人啊!\"傻柱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一大妈听到这句话,脸上泛起一丝羞涩:\"什么美人,你真是太会说话了!\"
傻柱见一大妈心情愉悦,胆子也一下子大了起来,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一大妈的手。
\"柱子,你别这样……\"
一大妈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身体并没有躲开。
她任凭傻柱握住自己的手,仿佛有一股温暖的电流传遍全身。
傻柱见一大妈的反应乐了,心想这可比贾张氏强多了。
心里想着,傻柱再进一步,手指如同小蛇一般在一大妈的手心里画圈。
一大妈感觉到手心痒痒的,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傻柱。
“你胆子真大!”
傻柱一时间竟然看的呆了,没想到平时不注意,一大妈还有如此妩媚的一面。
他顿时觉得气血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一下子控制不住,拉住一大妈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一大妈也是第一次,她呼吸急促,如同风箱一般,愣愣地看着傻柱。
……
一位大妈蹑手蹑脚地出了门,贼眉鼠眼地看看周围没人,然后像老鼠一样偷偷摸摸地跑回家。
傻柱得意洋洋地靠在床上:“哼,易中海,让你私藏老子的钱,今天送给你一顶帽子带带!”
他原以为这事儿天衣无缝,却没想到全被张建军看在眼里。
不过张建军并没有出门阻止,而是乐于这样的事情发展。
只是需要在合适的时候,把这事儿告诉易中海。
想到易中海知道这事儿后的表情,张建军笑了:不知道老易知道了这事儿,会是什么反应,不会一下子气死过去吧!
一大妈回到家里,心怦怦直跳,她虽然有所准备,但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此时易中海躺在床上,见一大妈回来,脸上竟泛起潮红。
易中海气急败坏,想质问,可他如今身患重病,说话也不利索。
“你,你!”
他只说了几个“你”字,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一大妈见他这副模样,更加鄙夷:“你什么你,这么多年,就是因为你才没有孩子,你还好意思说!”
易中海没有孩子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如今被一大妈一语道破,他顿时像个孩子一般,“哇”地哭了起来。
一大妈却不理会他,今天和傻柱在一起,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才知道原来易中海不行。
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易中海虽然眼泪带泪,却哭了一会儿,身子就像散了架似的,只能靠在床头休息。
对于一大妈的事情,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何雨水回来,见到傻柱气色好了些,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哥,再过些日子,你这病就该全好了!”
傻柱听了更加高兴:”妹子,这都要感谢你,要不是有你我都怕不行了。“
何雨水憨憨的笑道:“哥,瞧你说的,这事儿应该感谢建军哥,要不是他救你,你早就一命呜呼了!”
\"是他组织了几次捐款,买药给你治病!”
傻柱听了这话,叹口气:“哎,我欠他的人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
何雨水来到傻柱跟前,却发现一件女人的内衣。
顿时皱眉:“哥,你这是干什么?”
傻柱一看,尴尬的笑了,连忙拿在手里:
“妹妹,这事儿你别出去说,刚刚一大妈来了,是她落下的!”
何雨水不可置信的看着傻柱,但是想到傻柱已经三十多了还没娶媳妇,也就释然了。
“哥,你病刚有好转,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小心搞坏了身子!”
傻柱乐了:“妹妹,你放心吧!”
何雨水为何柱做好了饭,然后出去找张建军。
她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张建军。
“建军哥,你说该怎么办啊?”
张建军抚摸着何雨水的头,犹如爱护一只受伤的小绵羊,轻声说道:
“这事儿也拦不住,孔子说过,食色性也。”
何雨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娇嗔地说:“我怕他身体吃不消!”
张建军听后,不禁笑了,这笑声就像春天里的一阵清风,让人感到无比舒畅。
“你懂的倒是挺多!”
何雨水知道张建军这是在调戏自己,她的脸瞬间变得像红苹果一样,羞涩地依偎在张建军的怀里,轻声说道:
“建军哥,瞧你说的!”
却说易中海,此时救命心切,无药不吃,只是白花钱,不见效。
拖了好些日子,堪堪吊住半条命。
这一天外面一个游街的。
半路跑了出来。
躲进四合院。
却因为白天,很多人不在。
那人东躲西藏,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了易中海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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