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一夜的滋润,秦淮茹感觉自己仿佛焕然一新,面色姣好如春花绽放,精神抖擞似朝阳初升。
她正专心致志地给张建军洗着衣服,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走进了屋子。
这时,傻柱提着饭盒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秦淮茹那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身材,顿时两眼放光,心中暗自嘀咕:
“这娘们儿真是越来越水灵了!”
于是,他故意把饭盒提得高高的,在秦淮茹面前晃来晃去,还贱兮兮地笑着问道:
“嘿,秦姐,想不想知道这里面装的是啥好吃的呀?”
秦淮茹被他这么一问,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副滑稽的样子,不禁笑骂道:
“你这个死柱子,有什么好东西快拿出来吧,别在那儿卖弄关子了!”
傻柱见她上钩了,更是得意洋洋,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慢慢打开盖子,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这算什么?我才不在乎呢!”
秦淮茹看着傻柱带回来的那几道简单无比的菜——白菜炒肉、酸辣土豆丝等等,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鄙夷之情。
尤其是看到那少得可怜的肉片时,更是让她觉得十分不屑一顾。
要知道,如今她可是有张建军这个坚强后盾撑腰啊!
相比之下,这些菜肴简直就是微不足道,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
“怎么样,秦姐,馋了吧?”傻柱笑嘻嘻地说道。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就你这些破菜,谁稀罕啊!”
说完,她继续低头洗衣服。
傻柱讨了个没趣,但他并不气馁,反而凑到秦淮茹身边,神秘地说道:“秦姐,我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秦淮茹停下手中的动作,不耐烦地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傻柱嘿嘿一笑,压低声音说:“我听说,张建军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秦淮茹一愣,随即大声骂道:“你别胡说八道!张建军不是那种人!”
傻柱冷笑一声,“我可没胡说,这是我亲眼看见的。不信,你自己去问问他。”
秦淮茹心里开始犯嘀咕,难道傻柱说的是真的?她决定等张建军回来后好好质问他一番。
“那也和你没关系,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三十多岁了还是光棍一条!”
秦淮茹没好气地斥责着傻柱,言语之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秦淮茹,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片好心竟然会被如此曲解,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委屈和失望。
他默默地将饭盒收了起来,紧紧握在手中,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内心的不满。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不稀罕,我自己吃!”
傻柱咬着牙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阎埠贵是个精明且善于察言观色的人。自打傻柱踏入四合院的那一刻起,他那双似乎能洞察一切的双眼便紧紧地锁定在了傻柱手中的饭盒上,仿佛那饭盒里藏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他的目光如同被磁铁吸引的铁片,无法从那个简单的饭盒上移开。
傻柱,这个名字背后隐藏的是他那直来直去的性格和一颗善良的心。但此刻,他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憨笑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怒意。他拎着饭盒,步伐沉重地走向自己的小屋,心中积压的怒火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阎埠贵站在院子里,看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他深知傻柱手中那饭盒里的菜肴定是美味佳肴,而自己却从未有机会品尝。此刻,那股对美食的渴望和对傻柱手中食物的羡慕交织在一起,化作了一股难以抗拒的冲动。
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一个箭步冲进了自己的屋子。他的双眼在房间里四处搜寻,最终定格在桌上那瓶珍藏已久的美酒上。那是一瓶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的佳酿,平日里他都是小心翼翼地藏着,生怕有丝毫的损坏。但此刻,为了能够与傻柱共享美食,他毫不犹豫地拿起了那瓶酒。
阎埠贵拎着酒急匆匆地追了出去,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他快步走到傻柱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和几分炫耀地说道:“柱子啊,真是太巧了!你看,前两天我好不容易弄到了一瓶好酒,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佳酿啊!怎么样,咱们爷俩今晚好好喝上一杯,如何?”
傻柱听到阎埠贵的话,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看着他那满脸堆笑的样子,也不好直接拒绝。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秦淮茹——那个刚刚让他一肚子火的人,然后转头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行啊!既然您这么有诚意,那这样吧,您出酒,我出菜,咱们今天就来个不醉不归!”
说完,傻柱把饭盒往桌子上一放,打开盖子。顿时,一股浓郁的香气四溢开来,弥漫在整个院子里。那香气中夹杂着肉香、菜香和调料的香味,让人闻之欲醉。
阎埠贵贪婪地嗅了嗅鼻子,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看着那饭盒里色泽鲜艳的菜肴,心中不禁暗自赞叹。他连忙点头答应下来,赶紧坐了下来。两人围坐在桌子旁,开始享用这难得的美食。
阎埠贵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夸赞着傻柱的手艺好。而傻柱则是面无表情地吃着饭时不时地回应几句。两人虽然话不多但气氛却十分融洽。
随着时间的推移桌上的菜肴和美酒逐渐被消灭掉。两人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晕但谁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们继续吃喝着仿佛要把所有的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去。
直到夜深人静时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场盛宴。他们互相道别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虽然今夜他们都喝得有些多但心中却都感到十分满足和幸福。因为他们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可以与自己分享美食和快乐的人存在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啊!
酒过三巡,阎埠贵的脸上已经泛起了微醺的红晕,他的话语也多了起来,带着几分酒意和调侃,向傻柱探询起了心事。
“柱子啊,你跟秦淮茹到底咋回事啊?我看你对她挺上心的啊。”阎埠贵放下酒杯,眯起眼睛,一副八卦的模样。
傻柱一愣,没想到阎埠贵会这么直接地提及秦淮茹。他闷头喝了口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三大爷,您这话啥意思?我对秦姐那可是纯粹的姐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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