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打量四周没人，她直接将十几个泡沫箱全部收进空间。
压低帽檐后，又重新返回车内。
手机因上次被定位后，她就一直开着飞行模式。
只有这样，牛宇强和肖音音就不能再定位她的具体位置。
可这次，她将飞行模式关掉后，直接一个电话打给牛宇强。
“……你还想要那套房的话，就去医院把肖国宾的氧气管拔掉。别说是我教的，事后不仅房子归你，我还再给你一笔分手费。”
说完，张素就火速挂断电话。
不管电话那头，肖音音母女和牛宇强扭打成什么样，她都直接驱车赶往市中心。
附属卡被停掉的滋味，牛宇强早就一天都受不了。
不然，今天也不会贸然找到车库来，只为了求她别收回房子。
可他哪里知道，那房子早就被卖掉，张素也是没有权力收回的。
果然不出张素所望，牛宇强为了房子和分手费。
居然真的跑到房间，将肖国宾的氧气管剪断。
然后在肖音音歇斯底里的哭喊中，肖夫人蔡美玲直接拿起烟灰缸，将牛宇强后脑开瓢。
母女俩顿时吓得互相抱在一起。
肖国宾本就奄奄一息的拖着，这下也算终于悬着的一口气陡然落下。
一个小时后，等张素再次调开手机上的监控。
就只见画面中，牛宇强躺在地上，头部有血液淌出。
不像牛宇强的不知生死，肖国宾一张脸上尽是死气。
蔡美玲额角上也有一个血窟窿。
正靠在肖国宾床边的矮柜上。
而只有头发和衣衫都凌乱的肖音音，独身在空壳的屋子里走来走去。
张素放下手机，戴好能遮住大半张脸的口罩。
悄悄往曾经最熟悉的高档小区走去。
她入这里，如入无人之境。
轻车熟路的打开防盗门后，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撬棍。
肖音音就像魔怔了一般，坐在背对着大门的沙发上瑟瑟发抖。
就连张素走近，她都恍若未知。
而张素举起撬棍，朝着她的后脑，狠狠砸下。
这一砸，是她蓄满八年的恨意。
更是为了这世的自己。
而瞪着一双眼睛，久久不能瞑目的肖音音，浑身抽搐的趴在血泊中。
口里喃喃不知在说些什么。
张素最后对她说了一句，“不管你是不是重生，反正这次，我不会再让自己陷入你的掌控。去死吧！”
又抄起撬棍砸向肖音音的脸，直到她人完全不动。
张素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转身时，蔡美玲苍白着一张脸，愣愣看着客厅这边的人影。
她几乎忘记要惊呼。
直到客厅里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人转身，抓着还在滴血的撬棍朝她走来。
她才本能的开始怪叫。
只是防盗门被人上了锁，她拧了两下拧不开。
于是慌不择路，朝着大平层的落地窗台冲去。
眼看着被逼至绝路，蔡美玲噙着泪爬上阳台的围栏。
她说，“做鬼也不放过你！”
然后就在张素的注视下，一跃从十八楼的阳台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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