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周建国愤怒的盯着那堆,装满石头的箱子。
他厉声质问,“沈慧欣,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给我如实说清楚。
我们饰品厂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在心里吐槽,还不是老娘连夜吩咐人,把东西弄来的。
看到他生气,她就觉得开心。
每次遇到事情,这个大队长都不向着她,从来没有替她主持过公道。
大队长如果知道,肯定会质问,自己做的事情,心里没点数吗?
不是跟这个男人钻小树林,就是跟男人的照片,被贴的到处都是。
再说了,要不是她,自家姑娘也不会离婚。
虽然现在姑娘过的,比之前还要好,当父母的还是希望,能有个男人照顾她。
现在,见沈慧欣一直没说话,他皱着眉头:“说,到底怎么回事?”
沈慧欣心里不快,皮笑肉不笑的说:“大队长,我那会儿在院子里,不是给您说了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们就是想过来抓贼的,谁知我们来晚了。”
“沈慧欣,恐怕那个贼人,就是你吧?”
“大队长,你怎么能随便诬陷我呢?”
“我诬陷你?你大清早的,就带着人过来抓贼,还说没有蹊跷?
你怎么知道这边有贼?
依我看,是贼喊捉贼。”
沈慧欣知道自己,坚决不能承认。
她暗恼,都是那帮人耽误时间了,要不然她早就走了。
现在,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编下去,“我之所以起这么早,是因为我今天要去县城。
谁知快来到这里时,远远的就看到两个人,在这鬼鬼祟祟的跑了出去。
我们觉得不对劲,就追了过去。
没追上。
便返回这废弃的屋子查看,结果就见到了这副场景。
这不刚准备去给你们报信,你们就来了。”
大队长冷痴,“照你这么说,我们还得感谢你了。”
沈慧欣一脸仁慈,“那倒不用,赶紧找到那俩贼人,才是最重要的。”
周建国活到这么大岁数,都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物,“沈慧欣,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有才?
编故事编上瘾了是吧?
就算你真的去县城的话,也不会来到这边呀,走村后那条路不就行了。”
“这不是天还没亮,那边荒郊野岭的,我们觉得害怕,才走的这边吗?”
“行了,沈慧欣,你也别在这瞎扯了。
老实交代,饰品厂的那些头花,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大队长,你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人呀,我都说了我没有动。”
沈慧欣说着,抬眸一瞥,便看到陆博宇正满眼含笑的,看着苏宛筠。
心里顿时觉得很不舒服,她在这儿拼命的辩解,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却在那儿不断的眉目传情。
越想越觉得窝火。
再加上她那会儿,挨了不少打,身体火辣辣的疼。
越来越愤怒,再也忍不住了:“周厂长。
我之所以叫你周厂长,是因为我希望你可以,站在厂长的角度上,为红河饰品厂考虑。
你知不知道,真正把那些头花偷走的人是苏宛筠。
你不去质问她,却一直在这儿,揪着我不放,真有意思。”
最终战火还是引到了老娘头上,幸亏留有一手。
苏宛筠刚想开口,就被周建国打断:
“这厂子就有小筠的股份,她有必要自己偷自己的东西吗?
我看你真的是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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