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伙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随便,你现在就去,我敢肯定,你把嗓子喊破天,也没有人来听。”
见她丝毫不紧张,就真的开口喊了起来,
“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我家姑娘儿子都被人欺负了,也没人给我主持公道。
这苏宛筠把我儿子害死了,也不出钱,让他入土为安。
天天让他在医院躺着,这到底是何居心?”
苏宛筠看着她在这儿,说的唾沫星子横飞。
悄悄的往后退了退,不自觉得又磕起了瓜子儿。
好久没有当街看猴耍了,就是这个季节有点冷。
眼看着胡母的话,越来越难听,她起身准备反击。
恰恰这时,知青宿舍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刘清云从屋内走了出来,先是看了苏宛筠一眼。
想不到这人今天还挺沉得住气。
现在得快速赢得她的好感,笑嘻嘻的冲着胡母说,
“婶子,您看您这说了一大通,口渴了吧,过来先喝杯水。”
她还真的渴了,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把水喝完,又继续说:“姑娘,你过来给我评评理。
你说她把我儿子害死了,却不出钱,还把我闺女伤成这样,就这么想打发我们走?
你觉得可能吗?”
刘清云看了苏宛筠一眼,见她面无表情,一时猜不出来,内心在想什么。
又对着胡母说,“婶子,您这话就不对了。
公安同志已经说了,您儿子的死跟苏同志没有关系。
您再这样继续胡搅蛮缠下去,也没什么用。”
“你这个小同志,没想到你跟她是一伙的。”
刘清云强调,“我跟真理是一伙儿的。”
胡母,“什么真理?假里,不想给钱就直说。
小姑娘我看出来了,你就是给她当说客的,我也不跟你说了,你们一天不给钱,我就在这喊一天。
一个月不给,我就在这喊一个月,我不仅在这喊,我还要去你们那工厂门口喊,直到你们给钱为止。”
刘清云摸了摸口袋,掏出10块钱,递了过去,“婶子,您用这个当路费,先去把死者安葬了再说。”
她相信经过这一举动,苏宛筠一定会觉得,她是很善良的人。
那样的话,接下来的事情,就全部都好办了。
苏宛筠能看出,她总是有意无意的,往自己这边看。
好像这一切,都是在表演给她看似的。
你喜欢当烂好人,完全可以去当啊,关老娘什么事?
就这样淡淡的看着,也没有说话。
胡母见钱眼开,连忙走过去,一把把钱夺了过来,
“哎哟,小姑娘还是你人好,可是这10块钱压根就不够呀。
你不知道我们家路远,坐火车就得坐很长时间。
我跟闺女两个人的火车费,就好几十块钱。
更别提我儿子的安葬费了。
我估摸着,怎么着也得200块钱才行,你好人做到底,把剩下的一块儿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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