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个屋子转了一遍,屋内啥都没剩,连那破旧的鸡毛掸子也没有留下。
“这贼怎么啥都偷,没两根毛的鸡毛掸子都不放过!”
宋春雷气的满面通红。
苏宛筠此时正在跟邻居哭诉她家的“惨状”,
“婶子,昨晚我早早的就睡了,结果一觉醒来之后就成了这样。
并且家里面就只有我跟我哥两个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干啥去了?
这贼可真会挑时候,关键我继母他们还没在家,你说这事咋这么巧?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跟贼人串通好了呢。”
一个反应机灵的大妈两手一拍,“对啊,赵素梅不是要离婚吗?
说不定就是大半夜的,安排人把东西偷走了呢。”
“有可能,要不然怎么会啥都不剩,哪个贼人会看上破鸡毛掸子。”
苏宛筠:“……”
宋春雷觉得这事很蹊跷,怒气冲冲的说,“我要报警!”
他刚想往外走,就听有人喊,
“春雷啊,小筠啊,你们怎么还在这呢?
快去西边那个废旧院子里看看去,你爸妈他们在哪呢,警察都去了!”
宋春雷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们在那儿干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哎呀,你去看看就知道了。”羞得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吃瓜群众们,个个都露出八卦的神情,“都是邻居,我们也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啥的。”
“对,咱都去看看。”
苏宛筠看着人们呼啦啦直往前冲,嘴角勾了勾,这次赵素梅就等着去吃花生米吧!
来到荒废院子处,老远就听苏立新在这大喊,
“警察同志,赵素梅跟那男人乱搞男女关系,你们可一定要把他们抓起来,让他们游大街,吃牢饭!”
警察还没开口,就见宋春雷冲到最前面,
“警察同志,我家被贼偷了,除了墙啥都没有了,就连鸡毛掸子也被偷走了。”
赵素梅瞪大双眼,“啥?春雷你说啥?整个家都没了?”
“都没了,妈,你说咋还有这么狠的贼人呢?”
“哎呦,哪个天杀的,不要脸的玩意干的,我不活了,我家都没了?以后让我睡哪儿啊!”
人群中不知是谁来了一句,“你睡牢房呗,还睡哪儿!”
苏立新还想着以后再回那房子住呢,他急得青筋暴起,“到底咋回事?怎么会都没了?”
苏宛筠把那套说词又搬了出来。
宋春雷也说昨天晚上早早的就睡了,没有听到啥动静。
警察见两人说辞一致,又派了两名同事去家里调查了一番,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赵素梅是彻底崩溃了,又继续哭喊,“我辛苦经营的家就这么没了……”
一个跟赵素梅不怎么对付的妇女,在这咒骂,
“行了吧你,赵素梅你要点脸吧,要是你真的在意那个家,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身旁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你还真是玩的够花,那天是两女一男,今天又是两男一女,还真是够刺激的!
就你这样的大破鞋,早就该抓去劳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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