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大盖的脆响。
心一紧,痛呢?
弹头钻入身体的痛呢。
没中过枪,可自个问过老兵,知道那种感觉,心里做过预设。
睁开眼,风还在呼啸,世间是那么美好!
奇怪的鬼子!
肯定有目的,得赶紧去报告。
双手一挣,绳子脱落。
爬起来使劲的跑,对鬼子的怨恨给了充足的动力,血液加速循环,酸麻消散,越跑越有劲。
车队继续向前,扮演更加深入。
艺术来源于生活,这该死的小鬼子是真的没有干好事。
角色的共鸣,更加了解鬼子在大地上的暴行。
人们对鬼子是惧怕,跪下去乞求活命。
不跪就会被射杀,靠近会射杀,无理由的射杀,活着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
成功不可复制,小鬼子本土的各势力共识,学习满清入关的做法,20万人控制上亿人口的庞大领土两百多年。
从清末开始,扶持各种代言人,打代理战争,一个四分五裂的国家有利于它们的吸血劫掠。
毛子和不远重洋而来的欧美奋不顾身,抢着下场,争夺各种利益。
近的要地,远的要钱,只好又选择苦一苦百姓!
王朝后期的一贯做法,难道是唯一的捷途?
一场只有华夏悲伤哭泣的盛宴!
几千年的积累和底蕴被掠夺一空。
越想越气,嘭的一声,张爱国的手拍在身侧的台上。
“吱”
一脚急刹车。
“老板,怎么了?”
“没事,想起一些让人恶心的事。”
“继续开。”
手疼,更是对现状无能为力的苦涩。
长时间的行军,队员感觉到疲倦,身体有些吃不消。
养尊处优惯了,还能打仗?
靠官老爷的破嘴,靠文人手中的套笔,靠戏子的演技,靠优伶的歌声,靠富人的花天酒地,还是靠什么?
终究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承担了一切。
跳蛙行动。
一路的横扫,见鬼劏鬼,见奸杀奸,走不了多运,很快就会陷入困境中。
风,停了。
温度好像上升了一度。
有价值的目标不好判断,只能凭借一句,与我有缘行事。
前面的据点明显大很多,汽油该补充了。
车队势如火,誓要席卷一切。
“特别搜索队?”
待遇不同,兵对兵,将对将,鬼子对鬼子。
“长官”
张爱国从卡车上走过来,阴沉着脸。
鬼子恭恭敬敬地立正行礼。
阶级森严分明,所谓的以下克上,只不过是做了身不由己的棋子,被大鬼子蛊惑,一份炮灰。
据点内,一个房间里紧紧的锁着。
走完据点,鬼子火力配置合理,一挺歪把子,一挺捷克ZB26轻机枪。
卡车上卸下来的食物,让鬼子兴奋异常,食物的匮乏自去年末开始,吃不饱是常事。
沦陷区的抗日情绪高涨,运动如火如荼。
在民国29年,小日本可供招募的适龄参军人口基本为0,到下半年,日本国内的经济和食物供应会崩溃。
今年是分水岭的关键一年,进退维谷的绝望,让鬼子只能再次铤而走险,选择南下,寻找新的资源掠夺。
伟人在谈话中,就指出小鬼子会更加厉害的推动‘以华制华’的政治进攻和‘以战养战’的经济侵略。
而小鬼子的全民圣战,在民国26年全面启动,女人联勤制参加工作,累死不少鬼,战争的消耗是庞大的。
如日中天的小日本,兔子尾巴长不了。
眼前的小鬼子,活不过今晚。
嗯,我说的。
吃了我的,拿命来换。
多么的公平。
杯中的啤酒泡沫灭了,张爱国笑了,牙齿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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