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打鬼子,用错了地方。
“啪”
桨落在水中,砸出水花。
回到渔船上,收起汽船和倒扣的木渔船,规则的划水声向着炮楼传去。
途中笑纳了,送上门的礼物,枪支弹药和木船。
水上炮楼就一艘汽船,还有一条木船,剩下的两头鬼子和两个伪军,焦急的等待着,不同的枪声,意味着不妙的发生。
这一段时间疯了,天天有人袭击他们,缩少了外出的时间和次数,还敢打上门来?
好大的胆子!
小鬼子信心满满,想当年,可是十几头士兵追着几千人在跑。
等待是焦虑的,烦躁不安的。
渔船顺着水,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船桨大了一些力气。
船头露了出去。
“谁?”
三秒钟未回答。
“哒哒哒”
机枪的子弹像湖里的杂鱼撞上来,木屑飞溅,噗噗作响。
张爱国身子趴在船舱里,一块铁板顶在头前。
枪击停了,没有得到有效的回应,小鬼子停止了射击。
推力把船退回了芦苇荡。
身子滑下了水,向着岸边摸了过去,慢慢的弯下腰,看向炮楼。
两头等待的鬼子爬上了楼顶,主射手的脸贴在枪把子上,上半身抬得高高的,死死的瞄准木船出来的方向。
单膝跪在水里,手里托着步枪,瞄准镜的焦距落在主射手头上。
默默的下调了枪口,怕打碎了枪把子枪,那样就不美啦。
湖面上升起的风,微微细凉,水里有点冰,冷气渗入了骨头里。
张爱国一个哆嗦,稳了稳枪,再次定准目标。
“啪”
手指扣动扳机的行程在半张停顿后,搂到底。
“吡”
子弹从脖颈中钻过,头重重的一歪。
“啪”
“当”
90式头盔出现一个洞。
半跪着压子弹的副射手,头一歪侧倒在主射手身上。
“我们投降!”
两个伪军高举着步枪,像挺举运动员一样,骄傲的迈出炮楼。
把枪往地上一放,高举的双手,斜刺向天空。
“唉,好死不如赖活着,问题是不能见面。”
一身水渍的张爱国,迎着风站在两人面前。
“我们投降了,蓝红方优待俘虏。”
两个伪军声音颤抖的说着。
不杀俘虏,是他们投降的底气。
“我成全你们。”
此时的张爱国绕到身后,冷不丁掏出王八盒子,子弹从后脑打入,前面飞出,带着血。
果然,每一笔资本都是血淋淋的,压榨的是同一批人以及他们的子女后代。
可惜自己是第三方,堪比劳务派遣。
搜刮完物资,看着砖木结构的炮楼,手放在上面,地下留下一个坑,一个大坑。
操作在于熟练,不同的方式,有不同的感觉,不能d档走天下,咱也是一个老司机。
穿戴好渔夫的衣服,提着两个鱼篓回到主路上。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晒得红黑色的皮肤,那是一种调料。
小鬼子的鲜血,依然腥臭无比,对于打鬼子的人来说,那就是甘甜的气息。
死掉的鬼子才是好鬼子,张爱国有一个愿望,愿小日本招核男儿,都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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