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一根一根撅折了。
“让你指指点点,让你不要脸,干啥不行?学啥不好?非得学大尾巴领导。”
“啪啪啪”
张爱国最反感的无血性,籍口太多,更多的是权力压迫。
“想想亲人和孩子,是吧。”
“不为自己,也得为孩子不是。”
……
言真意切,处处都是为了你着想,操碎了心,费尽了脑细胞。
多好的人,百忙中特意过来安慰你。
算是PUA吗?
那叫关心,不属于道德绑架。
树欲静而风不止,总有刁民想害朕。
两支中正式步枪,一支匣子枪,一支三八骑步枪。
胖翻译竟然没有带手枪,带着一块英纳格金表,张爱国想了一下,战斗帽是军官材质。
“滴铃铃”
铁锚牌自行车,在土路上左右跳跃。
音乐的小曲传来。
“1938年呐,八路军拉大栓呐…
啪勾,打死个日本翻译官呐。”
打败魔法的,只有魔法。
汉奸对汉奸,鬼子对鬼子,老子就是翻译官,对着翻译官。
车轮在转圈圈,周而复始的循环。
“这是你?”
“是我,怎么了,不认识了。”
“咋廋这么多啊。”
“一言难尽啊。”
“哦。”
侦缉队和伪军,在哨卡中闲的无聊,一时间来了兴趣,准备搬凳子,搞瓜子,听张爱国诉说,悲惨的过去遭遇。
“算了,算了,我是为了蝗军的大东亚共荣事业,做出贡献,减肥成功。”
妈的,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丝毫不顾及汉奸们投来的恶毒眼光。
张爱国的凡尔赛式发言,让准备看笑话的汉奸们吃了个苍蝇。
人家是吃撑了,咱们还没吃饱,中午的两个杂面窝窝头,都快消化完了。
“郝长官,这是准备去哪里呀?”
“密令,不告诉你,我去南京处理点私事,全权代表,知道代表是什么吗?”
张爱国眉飞色舞,大拇指坚挺的竖着,不断地朝后飞指,踌躇满志。
“不知道,你的代表咋选的?”
“上峰英明指派。”
“来,来,喝水。”
“郝长官,你踩洋车子去?”
“哪能啊,找地坐船。“
“实在是不行,我骑电驴子。”
“那得多累。”
“就是。”
“那玩意,我看见蝗军骑过,跟个大马猴似的。”
“哈哈哈。”
笑声一大片,要说汉奸不恨小鬼子,假的。
小鬼子不分场合,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动不动杀人示威。
“呸,狗日的,不就仗着会说鸟语吗?”
“就是,你看他那猖狂劲,能比咱强多少。”
“小身板,老子一个手指头把他灭喽。”
……
谩骂声不断,看不惯的,羡慕嫉妒的,还有想着搭线的。
都是做狗,为什么不同。
说归说,闹归闹,没人拿生命开玩笑,眼巴巴的看着离去。
自行车晃着,汉奸们心中七个不服八个不忿,都是当狗,凭什么有人高级,挣得多,吃得好。
人之异于禽兽者几希,庶民去其所以异者,惟利是视。
像禽兽般混沌地活着,又或清醒地死去?
选择真的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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