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惭愧,前天我往本土寄钱,金条和美元都被没收了,真的让人很生气。”
寄钱?
小鬼子的普通士兵多是穷人出身,靠着抢劫,用带血的钱财改善了生活条件。
小日本的财政赤字暴涨,穷得连裤子穿不上,只剩一个兜裆布,黄金美元是硬通货,自愿捐赠很合理。
“真的是太遗憾了,可我能做什么呢?”
“陆桑,如果有人想进出租界,无论什么人,只要我在,可以快速放行。”
“你?”
张爱国对它的地位和级别有怀疑。
“不,河中队长,我想你搞错了,良民不参与这种生意。”
变数过多,万一碰巧遇上,后果不堪设想。
再说会不会是个圈套?
不得而知。
“很抱歉,请恕我无法答应,这是5块大洋,还请以后多多关照。”
与鬼谋皮,它的级别太低,自己是免费筹集,何苦自找麻烦。
给钱是怕它以后故意为难。
告别离开,张爱国徒步走过两个哨卡,东洋到西洋,开车的兄弟没有说话。
小鬼子投降后,据说有三种违禁物,武器、黄金和文物不能携带,只要发现直接枪毙。
措施针对的是普通鬼子,屁大的一点,真正的大头早就运回国了。
秀。
为了给出一个看似合理的交待,字里行间全是愚弄。
秀真的该死。
某一瞬间,张爱国只想静静,彻底的躺平摆烂,思虑过多,伤肝伤脾,不值当。
更何况,做得多错得多,总会有人不满意。
翌日一大早,陶有居回来了。
“老板,出事了。”
高得利和陶有居轮流回到石库门居住,随时随地有人传达消息。
“怎么了?”
“昨夜我们去打了华界的一个碉堡据点,失手了。”
“直接说结果。”
“弟兄们死了两个,伤一个,被俘一个。”
“什么?”
张爱国心里一个激灵,马上站起来。
“有没有事前侦查?做好进攻计划?有没有做备用方案?”
“做了,打起才发现敌人多了两倍,有一门小炮。”
“现在过去多久了。”
“二个时辰。”
“马上召集人手,在华界外统一集合,快,慢了来不及了。”
“是”
其实张爱国没有怪罪他们,现在还是小鬼子的战力巅峰末期。
不是所有穿着屎黄色衣服的鬼子都是精锐,鬼子常设师团,是数字越小越能打,又被称为甲种挽马师团,主要集中在正面战场。
乙种驮马师团驻扎在大城市,偏远地区的小鬼子,勉勉强强算得上是丙种,就这样的水准,都超过了国军一个王牌军的战斗水平。
真正的历史与艺术加工后展现,天壤之别。
就拿自个来说,不是老天爷赏口饭吃,早就喝了孟婆汤,逆行赶路。
到了哨卡,看见张爱国的车,河中眼里有光,亲自上前查搭话,
张爱国直接落窗递证件,眼睛慢慢的黯淡了下去。
没有牵狼狗过来搜查,可以看作是在示好。
伍长无力地摆摆手。
“辛苦了,河中队长,拿去喝茶。”
又是五块大洋。
失望后重新看到了希望,银白色的希望。
经济地位决定着普通人的社会地位!
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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