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一个炮手上来搜身。
“干什么你们?”
“我只是打听个事而已,说完马上就走。”
“别他娘的废话,这是规矩。”
如此怕死,只怕是死心塌地投了小日本。
炮手又多了两个,穿着黑衣黑褂,戴黑帽,斜挎着匣子枪。
“振邦见过村长,这次来,就想问一下,知不知道我家舅舅去了哪里?”
“你是…”
村长有些迟疑,努力的在记忆中对号。
”哦,我想起来了,李尚云的外甥,那年还来上过门,不错不错。”
“先入座,来人,上茶。”
“多谢村长,我…”
未等张爱国开口说话结束,一边的黑衣人大声的叱喝。
“什么村长,这是县里的维持会副会长,还兼管着镇上的维持会副会长。”
“是吗?还得好好的恭喜一番。”
“不过我还想问一下,我舅舅现在在哪里?”
“你舅舅,是这么回事。”
听着对方漫不经心的介绍,心里的煞气满满的,按耐不住。
镇上据点的小鬼子曹长生了病,换成便衣被村长带回来,结果两副药剂药到病除,按理说小鬼子应该心怀感激。
刚开始连村长都认为是这样的,自个还以为办了一件好事,哪里料到小鬼子是毫无人性的。
既然药到病除,效果这么好,为什么不是我的呢?
第二天病好就带着鬼子开着卡车上门,索要配方,把所有的药材一敛而空,有用的书箱全部打包,打算寄回小日本。
农夫与蛇,故事的发生是常见,并不稀奇。
村长也是好心办了坏事,悔恨不已。
自个儿在小日本人面前比狗还不如,尝试着去索要人,就被甩了几个大逼兜子,一顿狂骂。
“他外甥,我也是好心办坏事,小鬼子太黑了,我现在是没有办法,束手无策了。”
“那他的人怎么样?有没有受到严刑逼供?”
“头两天还没有事,药方不愿意交出来,不知道小鬼子现在怎么样了?。”
“关在哪里?”
“据点里。”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哎呀,引火烧身,谁知道这小鬼子一点不讲情理,一口咬死了,说是他们的,属于偿还。”
奇葩的民族,一个是大和,一个是大韩,目前,除了地球,月球不是他的,其他的都能扯上边。
眼瞅着张爱国脸上的不悦越来越强。
村长打了个寒颤,屋里的炮手,手已经不自觉的摸上了枪套,他们嗅到了不同以往的味道。
“据点在大王镇,另外,还驻扎有一个黄皮团。”
“既然你这么清楚,那咱们有没有装备炮?”
“没有,小鬼子和伪军都没有。”
“我看你对小日本挺忠心的?挂着小鬼子的旗?”
“他外甥,这都是没有法子啊,要为村里的人考虑,还要活下去啊,都是一个老祖宗,不能断了根。”
村长起身,走到一处墙角,掏吧掏吧,拿出两面旗帜,一面是青天白日满地红,一面是红旗。
“谁来我就换谁的旗,都找我征兵争粮,村里的年轻人,现在也少了,难做,如果不是为了活下去,我也不想干这被人指脊梁骨骂软骨头的活。“
村长是一个贪财,贪便宜的人,至于说抛弃自己宗族的宗亲,可能性不太大。
要怪只能怪鬼子,不道德。
“行了,事是你惹出来的,你最好祈祷他们两口子没有事。”
张爱国的语气阴森森,村长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想想身边的四个炮手,胆气又上来了。
四比一,没有武器,优势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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