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声沉重的闷哼,枪走火,却躲不开温暖的抱抱里。
这感觉有点刺激,杀人杀多了,心里多少会有些变态和扭曲。
马车上铺着的凉席,藏着的汗珠,折射出万道光,反射着爱的浓情蜜意。
“好些了吗?”
“呕,呕!”
收起枪,张爱国关心的询问着。
王锦绣吐了,也许是刚才的血腥味让她反胃,也许是……
纤细的手捏住一块软肉,轻轻的一掐。
“疼,庝”
张爱国嘶哈着,嬉皮笑脸。
“怎么,想谋杀亲夫啊?还掐我,刚才快把我抓死了,背上有点疼。”
“还不是怪你。”
“是是是,怪我。”
女人的胆小,在于没有同一纬度的同行者。
攀比,是人类难以抑制的冲动,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高潮在特定的情况下来的特别快,其势凶猛,忘我的大叫,畅快淋漓的厮杀,发泄着心底的兽欲。
“刚才的人,不用收拾吗?”
“不用,想吃这碗饭,就要做好吃这碗饭的心理准备。”
暴尸荒野,或许会有人帮他们入土为安,代价是身上的衣服。
嫌弃,那是还没有逼到份,脸趴在泥土里,被人踩上一脚,啐上一口唾液,什么也不会嫌弃。
“枪声?”
几个乡团的人,还有两个伪警,闻讯赶到。
“这是准备拦路抢劫,被人开枪打死了。”
“瞿警官,你来瞧瞧,侦办案件你是行家。”
随着话音而落,随行的几个人恭维着。
“哪里哪里?不过是有点经验罢了。”
瞿警官不好意思的摆手,暗藏着的却是骄傲,只不过藏的比较深。
“还得是你出手啊。”
“是啊,是啊!”
瞿警官蹲下身子,仔细的观察现场,查找痕迹,过一会儿,朝张爱国离去的方向多看了几眼。
疑惑,为难,左右纠结,眉头皱成川字,伸开手,用指头揉了揉两侧的太阳穴。
“怎么着?看这意思,是有点作难?”
“没错。”
“说吧,有什么大不了的。”
“真要说?”
“对。”
“凶手身高中等,比较健壮,使用两种枪支,其中一只是王八盒子,诸位,请看,这是弹头翻滚的样子,两个枪口不同。”
看了下地上的纸,明显使用过的,带有不明液体。
“不知道是不是日本人?你们敢不敢追上去?赶的是马车。”
“日本人?应该不会。”
“对了,咱们维持会收到协查通报,说是有人袭击蝗军逃跑。”
“对,就算不是肖小之徒,根据蝗军规定,枪械弹药及一切武器均属军用品,不容民间私行收藏,敢有隐匿者,一经察觉,决不宽贷,咱们要是抓住,必有重赏!”
“走,赶紧,到手的钱财。”
“走”
闹哄哄的向前追。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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