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的枪支弹药,火炮,卡车,装甲车,摩托车,辎重车,战车,飞机,机头全乎了,怎么卖出去呢?
黄金白银再多,不嫌弃,至于军备多了,不当吃不当喝,一个爱好和平的好人不喜欢。
雪中送炭的5000块还有没有?
自个的那一把梭哈,至少是结下了天大的善缘,以后不会再发生同类事情,过犹则不及。
拥有势的人,基本上是代言人,手套,自个不甘心,为什么这么矛盾?
人就是过于自相矛盾,思虑过多,成功,大多数是孤注一掷,所以才有失败是成功它妈之说。
“天不早了,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走。”
“听你的。”
进入小镇,沧桑的建筑,厚朴的历史感,每一块砖瓦阶梯上,无言的时间,慷慨地刻下时代侵蚀的痕迹。
盛世里,可摩挲、凭吊亦或悠然遐想。
乱世中,成人的世界如同灰色的掠影。
江南风情民俗在饱受战争、灾难等诸多洗礼,还是留下了许多,而北方更多的变为瓦砾场,一并摧毁的还有宗族关系。
镇上的大东旅社,掌柜的听到动静,笑容可掬,温和的问道:“客人要住房?”
“嗯,来间上房。”
“掌柜的,打听个事,前面这条河挺宽,怎么渡过去。”
“你是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
“这条河叫白茆塘,过河容易,客人放心,安排小船渡你过去。”
白茆塘,又名白茆港、白茆浦,将长江与太湖勾连起来,同时将小镇天然分割成塘南与塘北。
“谢谢。”
镇子不大,凉爽的风从河面上微微吹来,拂走心间的烦躁。
放下所谓的行李,张爱国打水洗漱身体,免不了一场盘肠大战。
夏日天黑得晚,张爱国和王锦绣收拾干净,重新出房。
老掌柜笑容和蔼,一副过来人的安详。
王锦绣一脸的红晕未消散,小鸟依人。
“客人,这是想去吃饭?”
“对。”
“门口左转,有一家环翠小筑,做的倒是极好,可一试。”
“谢谢。”
掀开帘子,伙计迎上来,毛巾一擦,口音没听懂,一看表情,换成官话。
“老板,请吃点什么?”
“介绍下,拿手的菜来三个。”
张爱国轻轻的把一块大洋放在桌子上。
“好,好教老板知道,首选白切大肠,大肠不是红烧的,可内里软糯,有嚼劲还清爽。”
伙计拿起大洋在手,脸上的笑容更甚。
“蒸菜,爊鸡,炒血糯。”
“主食?”
“要不来几个酒酿饼,饭粢糕。”
“行。”
“对,再来壶温黄酒。”
“好嘞,我再上份豆腐干佐酒。”
伙计殷勤的介绍着,张爱国摆摆手,随他安排。
黄酒的历史源远流长,属于华夏民族最古老的酒,当下为国宴用酒。
事物的兴衰,随社会主流兴亡!
万事万物皆逃不脱规律,黄酒没落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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