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方法学的是传统,左手在前,右手在后,吊着绑上。
黑乎乎的大桥,要不要把它炸掉?
有一点小纠结。
炸与不炸都是难题。
桥梁
寒风吹散身上的味道,鬼子的伙食真好,中国与鬼子战场差距在哪里?
制式化和规模化。
还是搞军列搞火车吧,对经济的打击才大,源源不断的放血,流量再小,终究会聚涓成河。
夜太长,怎么着也要找个娱乐项目?
怎么折磨一下对方,开开心呢?
扒下上衣,帽子,听说日本人喜欢光着膀子跑步,还是要见识一下。
鬼子的血已经流不出,冻住了。
挥舞着鬼子的九五式士官刀恐吓着,张爱国督促对方跑起来。
军刀是铜柄牛皮刀绪,乍一看,与之前的九四式佐官刀很像,张爱国第一眼也看错掉。
两把刀对比一下才发现,细节上大不同,铁制刀鞘末端有蹄形石突,机制铁棒。
“八嘎,帝国军人可杀不可辱!”
“不可辱?”
对方跃跃欲试的想扑上来,你是想展示空手道还是柔道呢?
左手里的王八盒子,让鬼子只能想想。
看来也不是真的想死嘛。
不愿意就算了,不勉强,这是一头倔强的老鬼子。
“啪”
打中对方的一条小腿,鬼子直接跪下去,失去还手之力最安全。
咬着牙没有喊出声,目光真凶狠。
麻绳一套,取出匹马,套上爬犁。
鬼子顾不得痛,张开大嘴,风吹了进去。
小样,你不跑,拉着你跑。
马走的很安逸,一开始鬼子一瘸一拐的还跟得上。
“扑通”
摩擦摩擦,马儿迈着骄傲的步伐。
张爱国很佩服鬼子的忍耐力,死死的咬紧牙关不出声。
身后一条淡淡的血路,不管眼色的风雪,悄悄的覆盖上去,难道是见不得丑陋在人间?
鬼子被磨的看不出原本面目,胳膊被扯断,抽刀断绳砍头,减轻负重,马儿的速度提升。
“呜——”
火车的汽笛声,穿透深深的夜色,车头的探照灯雪亮。
像是绿皮的客车,车厢局部有灯光。
走了一段时间不见村落,到处都是乌漆麻黑。
夜幕下的尔宾笼罩在黑暗中,让人看不到。
按照得来的地理知识,过了江是双城。
脚下一水的平原,没有山,怎么躲,做好事不留名,是原则。
铁轨上出现两辆屁股挨着的装甲车,两个车灯亮着,速度非常快,是鬼子的装甲车,如此慌张,应该是长时间没有得到驻守铁路大桥的应答,派出的先头探查部队。
自己也去掺和一把?
想到这,催打马拉爬犁,冲向铁轨。
早先缴获的九一式装甲车还是铁轮,直接放在铁轨上,摸索一会儿,发现档位和福特卡车差不太多,三个前进,一个后退。
汽车,技术上小鬼子学美国人,仿制改造,行车规矩却又学的英国人。
打火挂档前进,稳住卡车式方向盘,灯照着铁轨反射出雪亮,铁轮擦着铁轨,速度越跑越快。
右舵车的离合刹车油门等于平移,经过短暂的思维调整,一样可以开的好。
算一下相隔的时间,落后鬼子半个小时以上,烟花能欣赏到吗?
装甲车沿着铁轨跑,只要道钉还在,铁轨稳妥,就不会发生出轨,比前世的男女出轨难多了。
张爱国沉入心神,整理着鬼子的四一式75毫米山炮,三木箱共计18发炮弹,六毫米的装甲,可以痛快的喝一壶!
想到这,右脚的油门一踩到底。
“呼”
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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