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赵欣雨靠了过来,趴在怀里。
张爱国的手指在灵活的动来动去,女人的脸色越来越红,眼里水汪汪的,快要溢出来。
“瑞熙带的钱够不够?去了多久了?”
“现大洋上百块,银票1000,有个七八天了。”
“嗯,真不凑巧,早知道我在北平停一下,和她一起回来。”
“防身的家伙带着没?”
“带了。”
门外汽车响,很快高跟鞋咔咔走向屋里。
“她们两个回来了。”
“这么快?不是在盘账吗?”
赵欣雨起身系上双圆襟旗袍的扣子,张爱国抽出作怪的手,起身下了楼。
乳燕投怀,带球撞人,此时张爱国只想黄牌警告,不听话挨鞭打。
“不盘店啦?”
“欣雨通知回来了,什么也没有先生重要。”
“就是”
杨子超矗立在门口,点头喊了一声:“先生好。”
“我不在,辛苦你了。”
“不辛苦,先生。”
刚才瞬间的脸色变化,堪比川剧变脸,张爱国敏感的捕捉到。
心里明了,依旧笑容满面。
“你们先下去吧。”
“是。”
低头看了一下怀里的老三,热情依旧,没有出声。
人心复杂,自己把一碗水端得七七八八,应该不至于,难道要挑战自己的红线。
“好了”
拍了拍背,示意进屋。
行李箱里有零元购的礼物,女人嘛,无非首饰珠宝。
厨房忙了起来,小别胜新婚,不对,好像没有结婚,没有仪式。
次日一早,后院的公鸡叫了。
“喂,醒醒了,怎么还养了公鸡。”
“我养的,可以吃鸡蛋,可以孵小鸡。”
大床上的张爱国活动了一下脖子,手脚被压得发麻。
“起来了,我陪你们出去走走。”
“真的”
“不要搞啊,嘶”
手脚麻,除了一处全身发软。
“缓一缓啊,不能拿我当拉磨的驴一样使啊!一会儿没力啦。”
卖力的是邱红梅,难免让张爱国多想,世间最厉害的风是枕边风!
人是俗人,起疑心是正常的。
民国风气典型的两极分化,保守和开放皆在浪尖上。
“生意怎么样?”
“挣钱了,昨天两家店月盘,抛开成本,现在每月利润1500块大洋。”
张爱国笑了一下,幸亏是无本生意。
“钱全部换成美元,购买美国国债。”
“钱都用了,以后进货怎么办呢?”
“我来负责,不用担心。”
有零元购,还怕啥,大不了南货北调,互相交换一下。
为什么买美国国债?
仔细想想,好像没有其它的投资途径,这应该是最稳妥的,投资金融衍生品进入鬼子的口袋,你想要的是利息,人家想要的是你的本金。
鬼子就是属狗的生殖器官,兴进不兴出,随意搞一个法规条例,就能冻结你的钱,无数的罪名总有一项适合,民主自由针对的是白皮,至于人权?就是一个唬人的玩意!
拳头大权利大,世界靠实力说话。
“我们听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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