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国的心神沉入空间,嗯,还有北平的泥土残留着,回填会溢出。
忙活完了就要清点,那是最开心的时刻,就好像男女情事结束后,老是想算一下自己的持续时长,又怕真相太伤人,为了那多一秒或者少一秒的纠结。
两套的骡马车,一头马骡担当驾辕,拉套的是一匹克马,轮用钢锅圈橡胶轮胎,载重可以达到1吨重多,胶轮最是值钱,如果配齐四套或者到七套,最高能值1000块大洋,堪比上辈子的小卡车。
(民间通常将母马称为克马,公马称为儿马,母驴称为草驴,公驴称为叫驴。)
原有的驴车是铁木轮大车,又称花轱辘大车,可以淘汰了。
小鬼子贡献了两把东洋刀,两枝枪牌撸子,身上就两块大洋,小日本穷兵黩武,平民过的也是很困苦,连女人都组织去卖肉挣外汇,老头去欧美捡废钢铁,不过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烟土5箱,赌场的大洋2513块,还有一些小洋和铜元,当十的和当二十的都有。
两家汇字头的银行友情赞助,都堆在一起,金砖,金条,外汇,银元还有保险箱的物品,暂时用不上,码齐后没有再理会。
念头一转,开始担心鬼子和国府的特务组织会不会盯上自己,他们的触角很深,而且还会合作,至于红党目前还不足为虑,保持中立,可以做生意,什么主义也不如黄金白银真实。
又复盘了一下自己的破绽,最大的就在小旅馆和牛大力处,怪自己太心急,两块大洋不知对他是福还是祸,看各自的造化吧。
只要有事,短暂的委屈赵欣雨到空间里,自己还是具有逃跑能力的。
大当家的身份也在一个小本子的夹缝里,找到了登记的身份纸,王振邦,26岁,察哈尔张家口人,由于登记的早,没有照片,可以做个假冒,伪劣产品不算,自己怎么着也是精品。
嗯,等赵欣雨醒来,两人该干嘛就干嘛去,正常人都这样,做贼才心虚,自己只是零元购,压根就不是偷。
自打醒来,张爱国就一直没有停下心思翻转,复盘总结搞改进,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才能做到经验萃取,争取赋能下一次的行动。
8点多两人起床,出去逛庙会,正月初一到十五,海王村琉璃厂厂甸庙会,连着边上的火神庙庙会,那叫一个热闹。
张爱国拉着赵欣雨站在一处高台阶上,看着人头耸动,黑压压的,密密麻麻的,摩肩擦踵。远处有骑着毛驴来的,坐着骡马车来的,走路的,骑自行车来的,坐人力车来的,小孩子的手中的风车呼呼转。
远处有人背着大大的背架,装满货物负重而行,应该是加班的伙计,不知道是几倍的工钱。
慢节奏的生活,不代表着一生只爱一个人,三妻四妾,老康同学是言行不一的人物第一代表。
“先生,怎么这么多人?“
为了彰显自个是文化人的身份,张爱国让赵欣雨改口了,啥当家的,跟乡村老娘们似的,严格算起来,是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虽然义务早前是名义上的,但感觉自己也很秀。
“这可是老北平,156万人呢,妥妥的大城市“
张爱国心中悄悄地揶揄了一下,这才到哪儿?
上辈子的北上广深,那才叫一个人多,地铁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一样,高峰时的汽车就是一个乌龟壳,慢慢的挪,高处看去,红色的,白色的,蓝色的,灰色的,黑色的,橙色的,金色的,五颜六色混合型的。
轻轻的一拍脑门,卧槽,忘了,还有经典的绿色呢,城市套路深,农村留守乱,浮躁的生活,人们喜欢偷腥,为了前途,为了金钱,为了欲望,诸多的原因,相互不堪的慰籍,带动了玩具、衣服、药品、补品的销售。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