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城
艳阳高悬,金辉洒落
岐阳侯府巍峨矗立,飞檐翘角,雕梁画栋,气势恢宏。
侯府地下密室内,曹鲲正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衣袍,那是一件绣着金线云纹的锦袍,穿在他身上,更添了几分不羁与豪放。
他随手一挥,一套鹅黄色的襦裙便轻盈地落在榻上,如同一片凋零的花瓣。
“哭哭啼啼的,哪儿有一丝圣女的气度!”
“本座好言相劝你不听,大刑伺候那也是你自找的。”
“天黑之前,如果你不把金霞宗的功法誊录好,休怪本座让你坐老虎凳。”
曹鲲的声音冷冽如寒风,没有丝毫温度。
金霞宗圣女苏婉清,此刻衣衫破烂,发丝凌乱,泪如雨下,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恨意,却也难掩其清丽脱俗之姿,看起来分外惹人怜爱。
可是曹鲲何许人也?
自幼便为非作歹,心肠早已如铁石般坚硬。
风姿卓越,美貌倾城金霞圣女,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具红粉骷髅。
吃干抹净后,抬腿便走,没有丝毫的留恋与怜悯。
门外,黑虎安静地守候,眼见曹鲲终于出来了,急忙快步上前禀报:“禀主人,蔡常侍登门拜访,正在花厅等候。”
曹鲲闻言,打了个哈欠,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此刻蔡让来访,必是受了皇帝的指使。
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不慌不忙地朝着花厅走去,心中暗自思量着如何应对这位不速之客。
花厅内,茶香四溢,附庸风雅。
蔡让身着华丽的常服,头戴竹冠,雍容华贵,端坐于客座之上,神情凝重,不动如山,见曹鲲终于出现,连忙起身相迎,脸上堆满了关切之色。
“贤弟啊,听闻受了重伤,愚兄心中甚是焦急,特来探望。”
曹鲲佯装伤势未愈,神态虚弱道:“不知兄长驾临,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蔡让从怀中取出一瓶丹药,递到曹鲲面前:“贤弟啊,这是愚兄特意为贤弟寻来的疗伤灵药,希望对贤弟的伤势有所帮助。”
曹鲲接过丹药,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多谢兄长关心,小弟感激不尽。”
两人寒暄几句后,蔡让终于切入正题:“贤弟啊,那古墓重宝可在你的手中?”
曹鲲一脸气愤道:“说起那古墓重宝,小弟就恨不得杀光金霞宗的鼠辈,若不是金霞宗的鼠辈蛊惑群贼围攻于我,那墨骨上人绝无可能逃脱,可惜了圣贤传承,就这么不知所踪。”
蔡让叹息道:“哎!贤弟受苦了,这重宝不知所踪,陛下很是烦恼,不知贤弟可有良策,追回重宝。”
曹鲲面容沉重道:“那墨骨上人狡猾如狐,得到重宝之后,怕是轻易不会现身,可恨那些正道伪君子,整日里假仁假义,实则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鼠辈,若是他们不从中作梗,小弟定能将墨骨上人擒拿,夺得重宝,献于陛下。”
蔡让虽对曹鲲的话半信半疑,却也不好刨根问底,生怕伤了情分。
他宽慰了曹鲲几句,便起身告辞,返回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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