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崇大声喊道:“我是折冲都尉陈崇,你们无权杀我!”
曹鲲以法力顶住陈崇,使得陈崇无法动弹,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程铁牛手起刀落,陈崇的头颅应声而落。
雍州士卒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发软,纷纷跪倒在地,求饶之声此起彼伏:“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曹鲲不屑的冷笑:“一群怂包,都给老子滚蛋,下次再敢乱伸手,定斩不赦!”
雍州士卒如蒙大赦,争先恐后,仓皇而逃。
没一会儿,一队人马疾驰而来,领头的正是雍州刺史公孙通。
他面色凝重,眉宇间透露出几分不满:“曹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擅自杀人?”
曹鲲冷笑:“公孙大人,你来得正好,你的人欠管教,我不过是替你管教一番罢了,竟然敢公然抢夺我羽林军的战利品,这等行为若不严惩,将来岂不是要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公孙通脸色微变:“曹将军,本官并非有意包庇,但陈崇虽有错在先,却也罪不至死,你今日擅杀将领,恐怕难以服众,更可能引起两军之间的误会与冲突。”
曹鲲冷笑更甚,直视公孙通:“公孙大人,你可知这战利品对我羽林军意味着什么?那是羽林将士用鲜血与生命换来的荣耀与尊严!”
“陈崇敢动我羽林军的东西,就是触犯了羽林军的底线!”
“我曹鲲行事,向来恩怨分明,有仇必报,有恩必还。”
“今日我杀陈崇,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羽林军的东西,谁动谁死!”
公孙通闻言,心中暗自叫苦,叹气道:“曹将军,本官理解你的心情,但今后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情,还望将军能与本官商议一二,这毕竟是一条人命啊。”
曹鲲笑道:“公孙大人,你的提议我会考虑,但最好是不要再发生这种事情,回去之后,还请严加管教你的部下,若有再犯,我绝不留情!”
公孙通应承道:“曹将军放心,本官定当严加管教,不让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曹鲲道:“那是最好,我还有一些军务要处理,告辞了。”
话落,曹鲲骑上战马扬长而去。
一名身形高大的中年武将眼眶通红道:“大人!曹鲲太霸道了,吾弟死的冤啊!请大人为吾弟主持公道!”
公孙通看向中年武将,面带怒色道:“陈洪,你弟弟死的冤不冤,你心里没数儿吗?是他自己猪油蒙了心,去抢夺羽林军的战利品,所以才落得这般下场,你让本官如何处理?去把曹鲲拿下,将曹鲲处斩吗?”
陈洪哑口无言,他当然想弄死曹鲲,让曹鲲一命还一命。
韩况温声道:“陈将军节哀吧,曹鲲行事霸道,心狠手辣,雍州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令弟惨死,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可是,毕竟是令弟有错在先,曹鲲有事那么强势的人,你就忍一忍吧。”
尉迟宏叹息道:“形势比人强,胳膊拧不过大腿。”
陈洪气愤填膺:“难道吾弟就这么白死了。”
韩况抽出佩剑递给陈洪:“给你,不服气就去找曹鲲报仇。”
陈洪悲愤不已,仰头大喊:“吾弟!兄无能啊!兄无能啊!”
诸多雍州将领目睹此景,默然无语,不禁心生兔死狐悲之感。
曹鲲太霸道了,以至于雍州军处处低人一头,只能跟在羽林军后边捡残羹剩饭,照此下去,士气低落,谁还会拼命作战。
韩况对公孙通道:“大人,军心不可散,还要早做打算。”
公孙通面色阴沉道:“不想跟在羽林军后边吃土,不想受曹鲲的气,你们就得争气,下次攻城你们先上,只要你们能攻破城池,城中缴获,都归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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