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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曹鲲募兵练兵,整军备战之时,一个又一个消息传出,使得雍州震动,风起云涌。
一个消息是反王田猛厉兵秣马,屯兵羊山,兵锋直指白沙郡。
一个消息是雍州多处发生血案,疑似有妖邪作祟。
一个消息是田猛频繁联络各路反王,各路反王有联手之势。
“……”
接二连三的坏消息,让多灾多难的雍州人心惶惶,更是影响了曹鲲寻欢作乐的好心情,只得离开温柔乡,召集雍州官吏,共同商议退敌之策。
因为曹鲲在岐阳落脚,所以流亡的雍州官吏都来到了岐阳,准备在岐阳重整旗鼓,收复失地,戴罪立功。
岐阳县衙大堂内,曹鲲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以雍州刺史周林甫、金平郡守甄守信、黑水郡守马魁……为首的数十位文臣武将齐聚。
现如今的岐阳可谓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这么多文臣武将,而且大多级别不低,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心思。
可谓是各怀鬼胎,同床异梦!
不过,到底是大乾的官员,本事和人脉还是有的。
到了岐阳之后,这些人也没吃干饭。
一面安抚百姓,一面举荐贤良。
以至于曹鲲的手下多了一些可用之材,俗事杂务也少了很多。
在曹鲲讲述了田猛和各路反王的举动后,在场的雍州官吏无不色变。
他们是真的被这些反王吓破了胆子,吃够了这些反王的苦头
要不是因为这些反王,他们也不会落得这般狼狈,流离失所,寄人篱下,而且还是戴罪之身。
田猛不愧是当世枭雄,有胆魄有手腕有心计。
一旦他促成各路反王联手,那对于雍州和曹鲲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别说剿灭反贼,收复失地,怕是维持现状都困难。
曹鲲坐在主位上,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田猛这个混账王八蛋,他要做什么?找死吗?既然他想打,那老子就陪他打!老子要把他打出屎来!”
雍州刺史周林甫思虑良久,悠悠开口道:“田猛虽然来势汹汹,但也从侧面证明,他怕了,他害怕我们重整旗鼓。”
“不错!”
白沙郡守公孙通冷静道:“所以不论田猛有何举动,我们要以静制动,步步为营,将岐阳、白沙打造出铜墙铁壁,将这些叛逆挡在外面,拖死他们耗死他们,待到朝廷大军一到,便是这些叛逆的死期。”
韩况杀气腾腾道:“我朝廷兵马英勇善战,且装备精良,田猛、韩世雄乌合之众,又何惧哉?与其坐等贼寇联合起来,大举来攻,不如先下手为强,把这些贼寇逐一击破,平定雍州之乱。”
金平郡守甄守信急忙道:“不可轻举妄动,眼下白沙郡只要区区不到十万兵马,固守待援,才是良策。”
黑水郡守马魁眼神凌厉道:“我听闻安鲁侯秦文远正在晋州剿匪,晋州距离我雍州不足十日路程,我等不妨上书朝廷,请安鲁侯领兵前来,与我等合兵一处,两军联手,定能扫平贼逆。”
曹鲲颔首道:“这个主意最为实用,那就由马郡守主笔,尽快上书朝廷,请安鲁侯速速来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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