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繁星点点,马陵侯府内灯火通明。
得知袁昔被杜腾重伤的消息,曹鲲心中焦急万分,马不停蹄地携带着珍贵的疗伤药,亲自登门看望。
迎客的下人见到曹鲲,立刻恭敬地行礼,并通报大公子袁皓。
不一会儿,袁皓亲自迎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郁色,但见到曹鲲时,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袁皓郑重地拱手作揖:\"曹将军,您日理万机,却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前来探望,袁皓感激不尽。\"
曹鲲微笑回礼:“袁公子言重了,袁昔是我的好友,他受了伤,我怎能不来?这是我特意从寻来的疗伤灵药,希望能助他早日康复。”
说着,他将手中的药物递给了袁皓。
袁皓接过妖物,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曹将军有心了,三弟得知你来探望,定会十分高兴,快请进。”
两人边说边走进了府内,来到了袁昔的卧室。
此时,袁昔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浑身散发着草药味。
见到曹鲲进来,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曹鲲按住。
曹鲲关切道:“袁兄不必起身,养伤要紧。”
此时,温婉动人的邹氏也走进了房间,她的脸上带着浓郁不散的愁容。
曹鲲见到邹氏的那一刻,顿时被她的美貌所吸引,眼睛直直地盯着邹氏,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邹氏被曹鲲看得面若桃花,心中羞恼不已。
她轻咳一声,曹鲲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敛了眼神,拱手向邹氏问好。
邹氏优雅回礼,不愿和曹鲲对视。
曹鲲也转向袁昔,一脸关心地慰问:“袁兄,你的伤势如何?”
袁昔有气无力道:“多谢曹兄关心,伤势虽重,但性命无忧,只是……”
他顿了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比起身上的伤痛,我更想将杜腾打断手脚,洗刷耻辱。”
袁昔生性骄傲,自幼苦练武艺,年纪轻轻便踏入先天之境,自诩天之骄子,这次却被杜腾当街重伤,可想而知受到的打击有多大。
曹鲲宽慰道:“袁兄,有道是知耻而后勇,有志者事竟成,苦心人天不负,杜腾虽然狡诈凶残,出其不意,靠着偷袭取胜,但我相信袁兄只要努力修行,以你的资质和毅力,必能一雪前耻,将杜腾踩在脚下。”
袁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他没想到曹鲲会如此理解自己,更没想到他会说出如此振奋人心的话。
他感动地看着曹鲲:“曹兄所言极是,我必会加倍努力修行,让杜腾跪在我的面前,用杜腾的鲜血洗刷今日之耻。”
袁皓和其他在场的人也被曹鲲的话所打动,对出口成章的曹鲲刮目相看,重新审视这位声名狼藉的浪荡之徒。
曹鲲:“袁兄,我自幼修道,略懂医术,若不介意,容我为你诊脉一番,可好?”
袁昔连忙回应:“自然求之不得,有劳曹兄了。”
曹鲲伸出手,轻轻地为袁昔把脉,指尖轻触袁昔的手腕,仿佛是在用心感受那微弱的脉动。
数息后,曹鲲微微皱眉,这一微小的动作让旁边的邹氏看得揪心,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曹鲲收回手,微笑说道:“袁兄,你的气血旺盛充盈,武道根基稳固,伤势虽重,但无伤大碍。”
袁昔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的光芒,紧绷的神情也随之放松下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真的吗?曹兄,此言当真?”
曹鲲微笑着回应:“袁兄,你我一见如故,相知相交,情同手足,我怎会骗你呢?”
宽慰了袁昔后,曹鲲转向一旁默不作声的邹氏,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邹氏心中一动,瞬间明白了曹鲲的意图,她轻步跟在曹鲲身后,一同离开了袁昔的卧房。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长廊,来到了府中的花园。
月色如水,洒在花卉假山之上,泛起淡淡的光泽,微风拂过,带着一丝丝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曹鲲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转头看向邹氏,声音低沉道:“夫人,袁昔的伤情比表面所见更为严重。杜腾的武功阴狠毒辣,掌力已经深入到了袁昔的五脏六腑,尤其是肾脏,伤势最为严重。”
邹氏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急切地追问:“那……那该如何是好?大夫也是这么说的……昔儿他……他会不会有性命之危?”
曹鲲安慰道:“夫人莫急,我既然看出了袁昔的伤情,自然就有医治之法。”
他停顿了一下,神情沉重的继续说道,“只是这医治之法非同小可,不仅需要世间罕见的灵药,更是需要配合针灸之术,尤其是那针灸之术,需以气行针,对我的身体损耗极大,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决不会轻易使用。”
邹氏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急切地央求道:“曹将军,请你一定要救救昔儿,不管需要什么灵药,不管有什么要求,侯府都会不惜代价满足!”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