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话,草民日常都是靠打猎维持生计,经常上山也是情理之中,更何况对于我来说,那山并不恐怖。前两日我在山上设了陷阱,今天上山是去看看有没有弄到东西。”
楚誉和官人解释。
“今早我去得早,并没有看见余氏上山,而我下山是走的平常的路,所以也没有看见她。”
他说的也有道理,一时没有其他证据,光凭看见楚誉上下山也不能就说他是凶手,一时官人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咋办了。
所以只能暂时放了楚誉,然后再做打算。
“大人,可不能这么轻易放了他啊,”
另外一个当事人开口了,他就是目睹楚誉山上下山的那个目击证人。
“我可是亲眼瞧见了,这人浑身是血的从山上下来,如果不是他杀的余氏,那为什么身上有那么血?”
于是众人又把目光转向楚誉。
“因为今天草民背着下山的时候,猎物没有处理好一直在淌血,都弄到了衣服上。”
楚誉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平常他可没有出过这种意外,今天他在山上发现了好东西想赶紧回去和明月分享就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个情况,等到他察觉到的时候已经到半山腰了,那里没有水源,他想着反正离家没有几步路了,还是回家去换洗得了。
“那衣物我还没有浆洗过,大人可以去我家看看,仵作应该能验出来我衣服上的是不是人血。”
他才换了衣服还没来得及洗衙门的人就找上门了。
官人赶紧吩咐捕快去楚誉他们家里看看,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凶器,刚刚仵作检查过,李母是头部受到重创失血过多而死亡,但是在案发现场并没有发现凶器,他们便要从嫌疑人家里入手查查。
等捕快去拿衣服回来验证还需要一大段时间,官人暂时休堂,让仵作在看看李母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疑点,楚誉还是第一嫌疑人。只能先把他关押起来,查明真相再放他离开。
楚誉当然无所谓,但是他能等明月可不能等啊,他回头看见明月在人群中朝自己心急如焚的看着,眼里满是担忧,旁边的何家人也是一脸凝重。
他明白,这事可拖不得。
他没做的事当然不会承认,再说了他有啥理由要杀李母啊,只是那个证人一直咬口说自己是凶手,这让他起了疑心。
他想到了什么,让官人稍等一下,自己马上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还能找到凶手,官人虽然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这般自信,但也好奇他会用什么方法自证清白抓凶手,所以也就让捕快放下他,坐在上面看戏。
只听见楚誉吹了一响亮的口哨,不一会儿人群尖叫逃跑说衙门居然出现了狼。
明月低头一看,是已经被楚誉训话得和狗差不多的小白和小灰。
衙门离村子还是有些距离的,小白小灰在他俩在镇上开店以后一直跟着赵氏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他们来了衙门,也一直没有出声,直到楚誉吹了口哨才现身,朝他跑去。
衙门的人看见这两匹狼也是差点被吓死,见它们不咬人也都松了口气,看它们走向楚誉,也有点好奇接下来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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