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纾余俊脸一热,表情明显不自在,他避开她灼灼的目光,道出干巴巴的两个字:“不是。”
穆青澄立刻追问:“那是什么?”
宋纾余思索了片刻,终究没敢再说要娶她为妻的话,以免这丫头立马跑人,再也不接受他的特殊照顾。是以,他郑重的回答她:“你是本官唯一的女下属,理应如此。”
然而,穆青澄却不甚高兴,“大人厚此薄彼,不怕其他吏员非议吗?大人既提倡不谓姓别,只重能力,便该一视同仁,否则别人会在背后说我是靠出卖色相攀上大人,才得到大人重用的。”
“胡说!”
宋纾余直接摔了筷子,气恼道:“本官是没有见过美色的人吗?本官照应你,是因为你的色相吗?你……总之,谁敢乱嚼舌根,本官拔了谁的舌头!”
“大人……”穆青澄语气顿时软了几分,甚至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撒娇的味道,“您别生气嘛,我只是提出一种假设,毕竟我们男女有别……”
宋纾余一听,愈发无法理解,“你既然懂得男女有别,为何对本官看了你身子一事,表现得毫不在乎?”
“我在乎啊,所以我请大人帮我调大理寺的案卷啊!”穆青澄理所当然的口吻。
宋纾余气得一指头戳在穆青澄脑门上,“你这不是在乎,是拿自己的清誉跟本官做利益交换!在你眼里,本官还不及那个卷宗重要!”
穆青澄想说“是”,可她嘴唇一张,尚未发出声音,便见宋纾余一手按上心口,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她忙问道:“大人,您怎么了?”
宋纾余抿着唇角不说话。
穆青澄只能自行猜测,“是胸闷气短吗?是不是日常有心悸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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