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熙则不同,为了寻得宝藏,她什么苦头、什么委屈都能够忍受下来。此刻,她静静地倚靠在供桌下方,脑海中思绪万千。她先是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接着又想起了弟弟,希望他一切平安无事。最后,她开始思考如何才能让翁源主动说出宝藏的下落。
只要能够得到这批宝藏,那么自己复国的愿望便有了实现的可能。云熙一边想着,一边感觉到自己的头越来越沉重,双脚也变得轻飘飘的,很快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之中。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云熙突然感觉到有人轻轻地推了她一下,她猛地惊醒过来。紧接着,她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心中不禁一惊:“敌人竟然这么快就追上来了?”她的心跳瞬间加速,紧张地注视着四周,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危险。
云熙缓缓地抽出了那把闪烁着寒光的宝剑,全神贯注地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他悄然无声地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将眼睛凑近门缝,向外窥视。只见门外的景象让他心中一惊——外面有不少身影正鬼鬼祟祟、蹑手蹑脚地朝着破庙靠近!他们的动作轻盈而谨慎,仿佛生怕被发现似的,但云熙敏锐的目光却早已捕捉到了他们的踪迹。
一刀毫不犹豫地第一个冲了出去,让外面的人大吃一惊,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如此勇敢无畏。
那些人见状,纷纷涌上前来与一刀展开一场血腥激战。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此起彼伏,整个场面异常激烈。
而高温良则迅速跑出门外守住门口,以防敌人趁机闯入屋内。
此时,云熙静静地待在屋子里,守护着翁源。翁源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当他看到高温良和一刀正在外面浴血奋战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激之情。然而,他同时注意到只有云熙独自留在屋内,心中不禁产生疑问:这个人究竟是谁?
从云熙镇定自若的表情中,翁源可以察觉到这个人必定经历过无数风雨,见过许多大世面。显然,此人的身份远高于高温良。要知道,高温良可是楚国皇宫中的太子太保,那么云熙的真实身份恐怕更是非同凡响。
外面的战斗声异常激烈,声音逐渐变小,但依旧能听到阵阵嘶吼和金属碰撞的声响。高温良手握长刀,身形一闪,迅速回到屋内。他定睛一看,只见屋内的两人浑身沾满了鲜血,脸色苍白,显然都受了伤。
云熙当机立断,连忙催促大家尽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于是,他们四人顶着风雪,继续艰难地前行。
这一天,他们来到一条河流前,只见河水奔腾汹涌,流速极快,即使在如此严寒的冬天,也未能将其冻结。想要回到楚州,就必须渡过这条河。然而,宽阔的河面上连一艘船的影子都看不到,两旁的积雪更是深达一尺有余,让人行走起来举步维艰。面对这样的困境,几人不敢有丝毫懈怠。
高温良极目远眺,目光所及之处,竟不见半个人影。这可如何是好?他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刀说道:“我去附近的村里看看。”话音落下,他便迈步朝着村子走去。
过了一会儿,一刀领着一名村民走了过来,此人四十多岁模样。俗话说得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刀拿出五百两银子,才让这位村民心动不已。
那位村民在一处干枯的芦苇荡中将船驶了出来。
那只是一艘不大的小船,如果要载人骑马,最多只能容纳一人一马。
高温良并不在意,表示不要马匹了,等到达对岸后再购买新的马匹即可。他还告诉船夫,五百两银子依旧会支付,并且将四匹马也一并赠送给他。船夫听闻此言,心中大喜。
船夫先是将云熙和翁源摆渡到对岸,然后迅速返回,接过高温良和一刀,成功地将他们也渡了过去。船夫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好事,心中暗自庆幸自己今天真是运气爆棚。
四人不敢有丝毫懈怠,小心翼翼地踩着厚厚的积雪继续赶路。
翁源一路上不停地抱怨,说自己已经七十多岁了,还要跟着他们受苦受累。他早知道就应该跟着之前遇到的那帮人走了。
经过一番艰难跋涉,他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小村庄。在一家农户里,他们吃了一顿简单的饭菜,并请求农户帮他们买几匹马。
农户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我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哪里有马啊?最多也就只能买到驴子罢了。”
高温良一听,心想驴子也行啊,总比没有强。于是农户便出去转了一圈,最后牵回了一头驴子。
高温良定睛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原来这头驴子不仅年老体衰,而且还瘸了一条腿,瞎了一只眼睛。
没办法,他们也只能将就着用了。毕竟现在情况紧急,不能再挑剔了。他们把翁源扶到驴背上,毕竟他年纪大了,如果出了什么意外,那之前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一刀牵着驴,四人又继续赶路,走到一个镇上,这才把驴卖了换成马,四人在客栈里休息了一夜。
夜深人静之时,突然间客栈外面传来一阵马匹嘶鸣之声,紧接着便是一阵粗暴的敲门声和呼喊声:“开门!开门!”
客栈的小二闻声匆忙迎了上去,待他看清眼前这些人时,心中不禁一惊。只见这些人个个面露凶光、气势汹汹,看上去绝非善类。面对如此阵势,小二哪里还敢有丝毫怠慢,只得战战兢兢地说道:“客官,小店实在太小,恐怕住不下您这么多人啊,我看你是不是在另找一家,前面那家比较大,应该可以住下。”好心好意的提醒一下。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