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仔细探查后,竟然惊讶地发现至少有十几处井水被人恶意投入了毒药!根据这些投毒的地点逐步分析排查,最终将目标区域锁定在了慈安宫和畅享苑这一片地带。
而住在那附近的大多数都是宫女和太监们,想必一定是某个备受欺凌的小太监或小宫女心生怨恨、蓄意报复所致。
于是乎,立即召唤来冷月,并下令让其派遣侍卫们前往附近一带展开秘密监视行动。相信只要耐心等待,必定能够有所斩获。
冷月身先士卒,率领着一众侍卫悄无声息地潜伏于暗处,密切关注着四周动静。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一个瘦小的太监身影就进入了他们的视野之中。
此时正值夜深人静之际,众人皆已沉沉睡去,但这个小太监却行迹诡异,偷偷摸摸地摸到井口边上张望。待确定周围确实没人之后,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件物品准备向井内投掷。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一名眼尖的侍卫见状立刻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小太监死死按压倒地。
侍卫们迅速行动起来,毫不费力地从小太监手中搜出了那包神秘的药粉。他们紧紧揪住小太监,如临大敌般将其押送至凤仪宫。
此刻,夜已深,万籁俱寂,云熙早已安然入眠。然而,冷月深知云熙曾下过严令:一旦捕获真凶,务必立刻带至她面前,不得有丝毫耽搁。
冷月心中暗自思忖,今夜皇帝恰巧也在此处留宿。于是,她鼓足勇气叩响了灵儿的房门,并请灵儿入内通禀皇上与皇后娘娘——凶手已然落网。
云熙闻知此事,睡意瞬间消散无踪。她匆匆起身,快步走向大殿。冷月则押解着那名战战兢兢、浑身颤抖不止的小太监进入殿内。
小太监惊恐万分,面色惨白如纸,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云熙见状,心中暗喜:此人如此胆怯,必定甚好审问。显然,恐惧已侵蚀了他的心灵,冲破了他心理防线的第一道关卡。
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有些人彼此相识。其中就包括那位身处杂役房中的小太监,人们唤作小耗子。此人生得一副贼眉鼠眼之相,平日里喜好贪图些蝇头小利,时常在宫中干些投机倒把之事,因而得了个绰号——小耗子。
云熙凝视着眼前之人,开口问道:“小耗子,本宫前来问你,究竟因何向井中投毒?”小耗子言辞结巴地答道:“他们……他们所有人都欺凌于我,我实乃无奈之下,方才出此下策以图报复啊!”
刘治闻言怒火攻心,气得肝肠寸断,心想这可恶之人的一己私欲竟酿成如此大祸端,险些令整座皇宫陷入绝境。似这般恶毒之人理当处以极刑——凌迟处死!既已将其擒获,又何须再行审问!
然而,云熙却端坐于椅上,神色从容淡定,心中暗自思忖道:此事恐非表面那般单纯。若仅为复仇泄愤,此人大可选择在众人膳食中下毒,何必大费周章地往多处井口投放毒物呢?
看到小耗子眼里佩戴着一块玉佩,这个玉佩可是上等的好玉,凭他的月薪几辈子也买不起这么一块玉佩,“你身上的玉佩好漂亮,是祖传的?”
小耗子未加思索地应声道:“是的,是奴才祖传的。”
云熙呵斥道:“胡说,这明明是宫里东西。”
有人从他腰里扯下玉佩递给云熙,云熙看看这种玉只有楚国才生产,“这么好的玉佩出自宫礼,难道以前你们家祖上和皇宫里有什么交涉?”
小耗子愈发地惊慌失措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说道:“这首歌奴才确实不晓得啊,兴许之前和什么人打过交道吧……”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想要掩饰些什么。
云熙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眼神却十分犀利,紧盯着小耗子问道:“你一个宁国人,究竟是如何混入楚国皇宫的呢?”
面对云熙的质问,小耗子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目光四处游移,不敢与云熙对视,显然心中有鬼。
云熙猛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茶杯险些跳了起来。她厉声道:“快快如实交代!若敢有半句假话,本宫绝不姑息,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但倘若你能坦白从宽,本宫或许还可网开一面,留你一条生路。”
云熙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一旁的刘治吓了一大跳。而小耗子更是被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他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低头小声说道:“奴才全都说了吧,其实是云缨公主指使奴才这么做的。每逢初一、十五,便会有专人通过一个老鼠洞将毒药送进来,奴才只需按照指示进行投放即可。只是可惜啊,奴才所能活动的区域实在太过有限,至今为止也就只投放过十几口井罢了。”
云熙听闻此事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好啊!又是云缨这个家伙干的好事!”他心想,自己远在燕国,居然也无法逃脱她的魔爪。显然,这一次云缨是蓄意报复,而自己必须要有所回应,与她来一场真正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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