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丝毫没有让路动作,刘喜气的火撞脑门,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黑大汉怒视着自己,立马怂了下来,“这位爷,小的着急回家,麻烦让一让。”
这时后面也走过来一个人,前后夹击,刘喜一看大事不好,“爷有话好说,您是要钱?还是……。”
黑大汉冷声道:“跟我们走一趟吧。”说完抽出一把匕首捅在他腰眼上。
刘喜惜命,“二位好汉,有话好说。”走到胡同口被推上一辆马车,黑大汉坐在里面控制住刘喜。其中一个赶马车就走。
一路上刘喜被监视,看路这是朝西南城走,西南城现在是赵王的管辖区,完了,这次真的完了,吓得屎尿都出来了。
黑大汉一闻什么味啊,在看刘喜的裤裆尿了,还有屎味,看原来怂包,让他把裤子脱了扔出去。
这大冷天冻的刘喜瑟瑟发抖,黑大汉怕他到不了西南就冻死了,在前面镇上给他买了棉衣。
十几天终于到了西南城,带到刑部提审,开始软的,刘喜哪里知道宝藏在哪里,刑部人看他不招开始动刑。
刘喜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起动刑,胡乱说了一个地方,赵亮派人去了,到了那里挖地三尺也没看到,就是一块平地,怎么可能把宝藏埋在这里。
回来又对刘喜动刑,刘喜已经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只剩下一口气,“你们竟敢对我动刑,我可是小王爷。”
刑部的人一听笑了,“你还小王爷,你就是鸡,鸡都不是,是个臭虫。”
刘喜只剩下心口一口气,不说还能活着,说了真的死了,更何况自己也不知道,“你们把我打死了,就永远不知宝藏在哪里了,我不知道宝藏在哪里,但我知道有个人肯定知道?”
“谁?”
“刘珠郡主。”刘喜知道她肯定知道,刘平最喜欢这个闺女。
“此人神出鬼没,从来没人知道她的行踪。”
“你们不知道,我知道啊,我可是从小跟她一起玩到大的,我了解他的秉性。”刘喜气喘吁吁,这是自己唯一活下去的希望。
刑部的人一听赶紧禀报赵亮,赵亮觉得刘喜是实话,刘珠是刘平最爱女儿,她肯定知道,别人不知她到底何处,刘喜也许知道,“不能让他死,找人给他医治。”
又是对刘喜一番折腾,刘喜受的罪老大了,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呢,医治太粗鲁了,就跟医治牲口差不多,“给老子一个痛快吧,老子不想受着洋罪了。”
“早干嘛去了,现在想死也死不了了。”刑部的人看他怂样又好气又好笑。
“给老子叫一个女人来服侍我。”刘喜一天也离不开女人。
“想的美,这个地方还想要女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那人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正好踢在刘喜皮开肉绽的地方,刘喜痛的像杀猪一般惨叫。
刘喜后悔,自己怎么那么不注意,让这帮孙子抓住,要不这个时辰老子正抱着女人玩乐呢。“老子要女人……。”
没人去搭理他,刑部的人离去,留下刘喜喊叫。
刘珠躲在哪里?
刘珠躲得地方谁也想不到,她躲在一个古墓里,这里是她以前修建的,这个古墓四通八达,可以通往各个州县,当然耗费巨资就是给自己一条后路。
宝藏就在古墓去都是从地下走,所有人很难发现刘珠踪迹,不知什么时候刘珠突然出现,也不知她什么时候突然消失。
刘珠对于外人就是一个迷,古墓里什么都有,就是在这里住上十年八年的根本不愁吃穿。
刘平对这个女儿也是宠爱有加,就连儿子花钱都要禀报,刘珠可以拿着钱随便造。
古墓里只有刘珠一人,从未让其他人来过,她相信这个世上没有是可靠的,只要一个人知道这就不是秘密了。
刘珠自己每日在古墓里游玩,开始学习易容术,她易容术已经达到登峰造极地步,随便画个妆出去谁也看不出任何破绽。
出去有时是乞丐,有时男人,有时女人,变化莫测,做什么事画什么妆,甚至还可以把云熙相貌画的惟妙惟肖,这让她行动做事非常方便。
刘珠为了报复云熙,经常在也要画成云熙模样,出入妓院,说云熙卖身,一次一千两银子。
那些男人尽管知道不是,看到跟云熙长的太像了,也想睡一次。
很快这件事闹的满城风雨,刘珠看差不多了,自己躲进了古墓,让外面人议论去吧。
这件事传到宫里,云熙听了十分气愤,不是云缨,就是刘珠,竟敢用这种下三滥手段陷害自己,一定要找出她们。
刘治就怕云熙生气,“子虚乌有的事,他们就是小人,君子不跟小人一般见识。”
云熙气道:“他们太可恨了,我一定要抓住她们,好好质问一下。”
刘治看她这不是生气,而是又想出宫了,“这件事交给朕,你只能在京城玩,不可出京城半步。”
云熙一听不干了,“我是去抓败坏我名声的人,又不是去玩。”
“收起你那点小伎俩,朕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刘治早就看穿了。
云熙对他一呲牙,“我现在武功高强,没人拿我怎么样,十个八个人根本到不了我近前,你就放心,我想找云缨好好谈谈。”
“云缨现在不会听从任何人意见,知道云缨现在何处吗?”刘治问。
云熙还真不知道,“打听不就知道了吗?”
“云缨现在赵国,做了赵亮贵妃。”刘治在烈风的密信中得知。
云熙就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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