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很快就打听到了消息。回来回禀道:
“二夫人的娘家二嫂最近来的比较勤快,每次来的时候二夫人都和她关上门,遣开了下人说了好半天子的话,暂时打听不到他们都聊了一些什么。老奴日后会多加留神的。”
王采薇坐了下来,清清冷冷的开口:“尽量打听他们说了些什么,也查一查她娘家那边最近是不是有些什么变故?还有小少爷在学堂里的情况,多打听一下。”
赵管家迟疑:“这事要不要告知老爷?”
“不用,我爹还在养病,事情还未清楚之前,就先别告知他老人家,等咱们摸清了来龙去脉再和父亲商量着怎么处理。”
赵管家连忙应下。
心下叹气:二夫人还是太心急了,一手好牌就这么被打烂了,日后老爷和大小姐恐怕再也无法心无防碍带到二房了。
......
隔日一早,天蒙蒙亮,乔府的门前再次热闹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放出了消息,说青阳书院的学子,日后可直达陛下眼前,那可是前途无量,还听说乔欣这次回来就待一天,青阳书院的部分学生早就内定好了,其中包括不少官家子弟。
那这样的话,野格新学堂的起步也太高了,大伙抱着宁可星期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都过来了。如果消息不真,他们大可安排族中庶出的孩子进入,也不至于让双方太过于难看。
一个来源不明的消息,就将京城的上空搅的风起云涌。
十来顶大轿子,二三十顶小轿子,再加上其它的车辆,起码有上百乘了今儿这么停在乔府门前的大道上。
宾客们交头接耳:“咱们来的是不是太突然了,太早了一些?这样贸然上门总归太失礼了吧?”
有了解乔欣行事风格的贵人斩钉截铁道:“你以为乔老夫人跟咱们一样整日呆在后宅呢,若不是提早来求见没准她老人家又不在京城了。那可是真真的大忙人,就是陛下有时候召见也得看她在不在京城。”
“不过是个乡村的书院,还没正式开学呢,大家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见那个说话的女子一脸的倨傲,神色满是不屑。
“你是哪家的媳妇子,说这话啥意思,是诚心和咱们过意不去?看不上,你来干嘛,陛下年少时读书的地方,几方大儒教学的圣地,居然你嘴里偏僻嘎啦的地方?”
那年轻的贵妇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骚的满脸通红,家里的长辈立马站了出来,好声好气的将此事圆了过去。
大伙一瞧原来是周驸马的儿媳妇,也就没再追究下去,,不过终究是和他们隔了几步的距离。
年长的贵妇,脸色难堪,狠狠的剜了一眼小儿媳妇一眼:“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桌儿若是上学出了什么差错,我撕了你的皮!”
这年轻的贵妇,满脸委屈,却不敢反驳,她嫁入京城周家不过一个月,婆婆嫌弃自己是商户之女,从成婚那一刻起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若不是看在自己带来的丰厚嫁妆的份上,恐怕早就调拨这夫君厌弃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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