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什么信?还有,你的身上怎么都是血迹啊?”
看着满头大汗,满身血迹,气喘吁吁的巴尔波多,素利麾下的士卒都提高了警惕。
“轲比能麾下的部众,打算独吞今日所缴获的战马、牛羊,却被我等发现。为了杀人灭口,他们对我们突然发起攻击,我们没办法才向素利大人的部族跑,希望得到庇护。
如今那些人就在我们身后追杀,还请看在同为鲜卑族人的份上,救下我等。事后,步度根大人必有重谢。”
巴尔波多说出了他捏造的事实。
“什么!”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劲爆,把素利麾下的士卒都惊住了。但是看眼前的巴尔波多如此狼狈,也不像是说的假话。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喊杀声。众人听得分明,来人喊得就是进攻素利所部。
“看到没有,轲比能的人已经追来了,再不召集人手抵抗,我们就要全死在这里了。”
巴尔波多抽出弯刀,对着素利的部众喝道。
“这样吧,你们先进去躲避,我带人去看看。”
一名千夫长看着巴尔波多麾下的人并不多,于是让他们先进营地躲避,自己则是带着几十个人上前,拦下哈木达。
“站住,这里是素利大人的营地,不得擅闯!”
“哼,你们夺了战马,以为跑回营地躲起来就没事了?简直是妄想!”
虽然天色昏暗,但是哈木达也看到前面的那伙人全部进入了素利的营地。这就更让他坚信,那些人都是素利的部众,所以说话间毫不客气。
“什么叫我们夺了战马?想要独吞那些战利品的不是你们中部鲜卑的人吗?”
这么大一个屎盆子被人扣在脑袋上,千夫长自然不会答应,出言反驳。
“敢做不敢认,简直是大鲜卑的败类!兄弟们,冲进去,揪出那帮混蛋,看他们还如何狡辩!”
哈木达冷冷一笑,打心底里看不起这些东部鲜卑的部众。
“我看谁敢?”
眼看哈木达就要带人冲营,素利麾下的千夫长赶忙抽出弯刀与其对峙。
眼看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忽然从哈木达的身后射出数支冷箭,直接将拦路的千夫长几人射死。
“混账,到底是谁射的箭?”
本来哈木达只是想闯营,找出证据,没想着杀人。但是现在竟然有部下,直接放箭射杀了素利麾下的千夫长。
这里可是素利的大本营,轲比能不在,他们可拦不住那些愤怒的部众。
“他们杀了千夫长,不能让他们跑了!”
果然,看到自己的千夫长被人射杀,剩下的士卒直接向哈木达的人发起了进攻。
“杀,杀!”
又是数支箭矢从素利的营地中射出,几乎是擦着哈木达的耳边而过,将他周围的士卒射死。
“他们这是不想让我们活,兄弟们,和他们拼了!”
哈木达差点被射死,心态发生了转变,直接下令进攻。于是东部鲜卑和中部鲜卑的人马,各自招呼人手当街开始火拼起来。
与此同时,巴尔波多趁着双方人马火拼之际,带人悄悄溜出素利的营地。乔装打扮以后,摇身一变又成了匈奴人,去往了步度根的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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