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无法说出她成了一个觊觎他哥哥血液的奇怪的人。
盛之彦听她承认了,表情有些复杂。
不过后妈的女儿这件事,已经在书房里有了了解,更震惊的应该是……家族隐秘,就算是最好的最亲近的人,爸爸也下了命令也令他不许外说。
他沉默一瞬,另外问她:“你喜欢我哥哥吗?”
鱼青影一惊,睫毛颤动,从来不敢去想这个问题,连忙摇头:“我……没有。”
盛之彦似乎是松一口气,往房间里面走。
鱼青影跟上。
他坐下,将照片放在沙发上,朝着她道:“小影,刚刚在爸爸书房里,哥哥所提的话语里隐去了房间里女人的一部分,没有提到你。”
鱼青影坐在一侧,微微有些愣,“那他提到的监控?”
盛之彦:“监控里的是阿姨指使佣人给哥哥食物酒水里下药的事情,是庄园里另外设置暗藏的监控,原本的监控被掐了,阿姨以为可以设计到哥哥,却没想到成了定义她的确凿的证据。
哥哥比想象中还要深藏。”
鱼青影闻言仍隐隐不安,盛聿怀会对她怎样还没有定论。
如果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好了。
尽管对外不提,但她实在摸不透他的心思。
“何秋阿姨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哥……真的害死她的女儿了吗?”
盛之彦低声:“我只能告诉你没有,但其他的我不能说。”
“不过,小影,你不用担心,看样子哥哥也不打算再提那个事情,你完全可以放心的住下来,如果你想让哥哥负责或是讨要说法,我便带你去找他!”
他敛着眉眼,像是鼓足了十足的勇气。
鱼青影连忙摇头,那样的对峙会令她毫无底气。
“不不不……最好永远不要提及。”
她只想先快点离开这里,她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了,她也不想成为太太何秋女儿的替身。
盛家内部的事情就要盛家自己去处理好了。
她不想再裹挟进去。
也不想再失控咬人。
她甚至于盯着阿彦的脖子看了一会儿,没有丝毫想要吸血的冲动。
难道兽性激发的只是特定对象吗?
她将脑海纷乱压下,朝好友道:“四年的恩惠,如今我长大了,我可以搬出去吗?”
……
从盛家搬出去没有想象的那么难。
很简单,她和盛爷打过招呼之后得到后者的同意。
盛从山看向她的眸光十分厉沉,让她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好在盛爷什么也没说,随便她的来去。
但有去,就再也不会有来了。
盛家可不是什么人想来就来的。
鱼青影当然知道。
身份的差距从此以后只好更加拉开。
她从来不是属于这里的人。
带她来的人是盛聿怀。
她和所有人打招呼离开,唯独不敢和他打招呼。
也没看见太太何秋。
不知道盛从山如何处置这件事,但她无瑕多想了。
当天,盛之彦送她走,她也没见到盛聿怀。
很显然盛聿怀并没有将那晚放在心上,也没有将那脖子上咬下的小血洞当回事,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是她吸血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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