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佐说道:“小臣命苦,是因为认错了主家,如今遇到王爷和殿下,小臣便是苦尽甘来了。”
陆文龙笑道:“倒是个好嘴子,我来问你,你在那岳家军中待了多久?”
王佐道:“也有些年头了。”
陆文龙又问:“可知岳飞排兵布阵之精妙?”
王佐答道:“略知一二。”
“噢?”陆文龙听王佐这么一说,来了精神,“听闻岳飞善于排兵,好谋用计,先生可说于我听?”
王佐道:“只要殿下需要,小臣自当效劳。”
陆文龙又道:“文龙在大都之时也曾习得宋人兵法,深知其中高深莫测,变化多端,今有先生到此,正和了心意,还望先生不吝赐教指点,文龙在此先行谢过了!”此时,陆文龙的语气很是尊重。
王佐忙道:“不敢当不敢当,殿下神武非常,连胜岳家军数阵,那岳飞已是高挂‘免战牌’,只守不出,可见是怕了殿下,不敢应战。”
陆文龙对王佐的马屁没有在意,而是又一次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道:“先生既受父王恩惠,还望能为我大金多多出力才是。”
王佐忙道:“那是自然,能为王爷和殿下效力是小臣的福气,殿下想听什么,小臣此刻便讲与殿下听。”
陆文龙一摆手:“眼下要去见父王,他日再向先生请教。”说着和琼芳正要走,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问王佐道:“先生可是中原人?”
王佐说道:“小臣是湖广人,早年在中原学艺,对中原之地也甚是熟悉。”
陆文龙一听,喜道:“如此甚好,乳母大人对中原事迹颇感兴趣,芯草本就是中原人。先生如有空闲,可随时到营中行走,给她们讲讲中原的奇闻趣事,免得她们在军中日久无聊烦闷。”
王佐心下欢喜,当即一作揖:“小臣的性命都是王爷和殿下的,这区区小事,小臣毕当尽力。”
这样的事自然少不了琼芳,她在一旁也嚷着要听。
王佐笑道:“只要郡主愿听,小臣自会知无不言。”
陆文龙点了点头,“先生如有兴致,可到营中走走看看,文龙先行告辞。”说完领着琼芳去见兀术。
王佐心中大喜,目送陆文龙离开后,对方才一直跟在陆文龙和琼芳身边的乌天鼎说道:“小人想到殿下的营中转转,将军可否行个方便?”
乌天鼎道:“既是主公同意,先生进去无妨。”
“如此多谢了!”王佐道。
两个人又客气了一番,王佐便走进了陆文龙的营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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